她惊的睁开了眼,慌忙收回紧闭上了唇,想往后缩,脑袋被谢和的掌心托了住。
谢和紧贴着她的唇,真真切切的和她接吻。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亲吻,她的唇与耳垂触感那么不同,柔软又饱|满,像快被揉|坏的果子。
他难以抗拒地咬了一下。
她痛的推他,挣出呼吸在他唇齿间含糊不清的说:“疼啊谢和……”
他的心麻了,魂儿也没了,怔怔的听着她凌乱的呼吸,锤着他胸口骂他:“坏狗。”
第15章念诗
绯红的帐幔内,容卿被抓住了手腕,那双赤红的眼睛离得那样近盯着她,眨也不眨,像头饿狼。
他的手指有了一点点温度,呼吸也变得炙热,流动在容卿眉眼间令她脸颊热,心跳的越来越快。
他托起她的脸,突然俯身贴近——
容卿紧张的闭上了眼,感觉到热热的呼吸喷涌在脖颈间,他张口含住了她颤动的喉颈,叼着猎物一般,吻着她的颈。(审核员好,没有脖子以下)
又痒又麻,容卿被那滋味折腾的抓紧他的,他的手掌便轻轻抚摸她紧绷的脊背,含着她的脖颈哑声说:“我不碰你卿卿……别怕。”
不是……
她不是害怕。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他却只用嘴唇蹭动着她的脖颈低低说:“读诗给我听好不好?”
“诗?”
容卿浑身热,脑子也被吻的晕乎乎,“什么、什么诗?”
为什么突然要读诗?
“情意绵绵的诗。”
他在她的喉颈上喃喃:“快乐的诗。”
容卿脑子混乱,哪里还想起什么诗,只想起写给他的那两句,便随口胡乱念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他嘴唇滚动在她颤动的喉颈之上,她念的破碎如断开的珠子,颤巍巍、乱糟糟:“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他轻轻咬了喉颈一下,呢喃说:“不听加饭诗。”
(只是咬了一下审核员)
容卿颤了一下,好笑又好气的道:“什么加饭诗,这是……”
她不小心抓住了他的断耳,忙松开手,“会痛吗?我、我抓疼你了吗?”
谢和抬起眼喝醉了一般望她,抱紧她竟有些眼眶热,只有她问过他,会痛吗?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他将热热的脸埋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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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客厅里,黄二抱着两大包干粮脑袋歪在侧榻上,睡着了。
殊月趁着他睡着,盘膝坐在地上打坐调息他的伤口,只听见卧房里居然、居然在念诗?
有病吧?
谢和跟他的小母后同床共枕,竟不干别的就是念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