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冷笑道:“你盗啊你盗啊,切!”
“恩,是你让我盗的。”
钟原说着,在网页上鼓捣了一会儿,敲了几下键盘,“好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电脑屏幕,真、真的……
钟原欠扁地说道:“用户名是你的学号,密码是系统默认的身份证号,你没有改……其实我这不算是盗号。”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学号身份证号的?”
钟原:“你饭卡在我手里。”
于是我悲愤了。
钟原找到我的课表,指手画脚了一番,说道:“能在不了解情况的情况下同时把全校最容易挂的四门选修课全部选中,就算自虐也没必要这么狠吧,木头你真是奇才。”
我擦汗,怀疑地看着他。
钟原坦然地翻看着课表选单,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几个都比较好过,你要不要选?”
他说着,侧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算是民主了一把。
废话,就算我说不选,你也会义无反顾地给我选了吧?
钟原一点也不为自己的伪民主感到羞愧,他大刀阔斧地删掉了我原来的选课,重新给我选了几门。后来的事实证明,重新选的这几门确实比较好过。
钟原把我的公共选修课改得面目全非之后,还意犹未尽地把我的体育课也改了,从原来的乒乓球改成了网球。理由是乒乓球对人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要求比较高,然后……他同情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怒,我有那么挫吗我?
选完课,钟原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小巧的像手电筒一样的东西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着,“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