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足够作为贴身侍婢的之桃听出问题来。
从前,即便是在得知萧伦与常姝音有私以后,许融也没有对萧伦直呼其名过。
后面两个字是什么,原少女许融没来得及说,但也不必说了。
“是他推了姑娘!”
白芙震惊道,“他一直不承认!还有你,姑娘明明交代了你,你什么都不说,由着姑娘被他们家欺负!”
“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之桃呜呜地哭出声来,“姑娘只说了那三个字,做不得什么证据啊。”
“做不得证据,却能做得要挟。”
之桃的哭声戛然止住。
“你拿着你姑娘对你最后的信任,做了你向上爬的踏脚石。”
之桃没听出来这句里的深意,她只是心虚,又哭起来:“姑娘,是我鬼迷心窍,我对不起姑娘,我知道的都说了,姑娘,求你帮帮我吧,这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呜呜……”
白芙气得想动手,到底没干过这事,只能呸了她一声:“亏你还有脸求姑娘!姑娘,我们走吧,叫她自作自受。”
“别急。”
许融安抚了她一下,再向之桃,“都说了?不见得吧,你以此要挟萧伦,他果然就由着你了?”
她不觉得萧伦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假意答应稳住之桃,将人控制到手里以后再灭口才符合他的为人。
之桃一家离开吉安侯府时没有留下明确去向,让这么一家人就此消失在京城的茫茫人海中,对萧伦来说不会是很难办的事。
“……我叫我哥哥和嫂子出京了,”
之桃有点支吾地道,“我和他们说好了,我定期捎银钱过去,如果超过期限没捎,那就是出事了。”
她说得不尽不实,并未交待她哥嫂究竟去向何方,许融没有追问,只是点头:“原来如此。”
之桃没有那么天真。
她也许倾慕萧伦,不惜想方设法给他做了外室,可她同时也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以及给萧伦留下了一个隐患。
许融不太有兴趣知道他们在长达近一年的时间里是如何各怀鬼胎地拉锯的,只看如今结果:之桃成功怀上了子嗣,而萧伦不肯要这个私生子。
双方各有输赢,又不输不赢。
许融没问她哥嫂的事,之桃松了口气,但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许融问她:“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想保住它!”
之桃捂着小腹,脱口道。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