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将军想要的。
早点把薛知救出来,果然能让裴枫放松点。
沈修宴拿着糖葫芦过来,递给她一串,“看什么呢?”
“没什么。”
看他手里捏了两根,疑惑的问:“买两根干什么?”
沈修宴从不会在外面暴露他喜欢甜食,另外一根绝不是他给自己买的。
“给猫带一根。”
“馒头不吃甜食。”
先是一本正经的回他,复而想到面前人的癖好,“沈大人吃甜食,还是给那位沈大人吧。”
在说话方面,沈修宴从不肯轻易认输,“不用了,沈大人自己就很甜。”
“不是刚尝了甜头吗?”
厚脸皮的指着手里的糖葫芦,“哪个甜?”
哦,我的天,沈大人真是难为你了,和一串葫芦比。
柳婉玗忽视一旁买糖葫芦的老爷爷,强笑说:“它酸,你甜。”
心满意足的沈修宴一手拿着给猫带的糖葫芦,一手牵着吃糖葫芦的夫人。
不过馒头没给他面子,它抖着小胡子,嗅了下甩甩尾巴,灵巧的跑走了。
沈大人仍旧笑吟吟的:“果然是酸的。”
入夜后,他们洗漱了很快就睡了。
等到三更,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时,冯铮他们行动了,但裴枫没能去救人,他在蹲墙头。
他手脚功夫不好不是说说的,冯铮觉得他会拖后腿,就让他占着高处放风。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见有身影在将军府周围动作。
冯铮利落的放倒一个禁卫,极快的借力翻墙跳进府里。没走两步碰见薛知了,一段时间不见,薛知廋了一圈。他还穿着中衣,应该是听见响声后匆匆拿了武器跑出来的。
不如往日一样亲切,薛知与他隔的不远不近,审视的看着他。
多等一刻就是多担一份危险,冯铮上前急忙说:“小将军快召集人马,我们走!”
薛知没动:“去哪?”
他换了一种说法,“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能想出不对劲。
“先出去了我再告诉你。”
一柱香时间后,从将军府出来一队人马,不远处的裴枫看见了,立马从墙头上跳下来。
“走啊,还愣着干嘛。”
趁夜色还浓,冯铮带着他们连夜换了个住处。这次是一个酒窖,酒窖很久没用过了,里头空荡荡的。
薛知里外转悠一圈,结果一坛酒都没找到,转而坐下说起正事,“现在能说什么瞒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