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柳婉玗醉了也很听话,安安静静的坐在轿子里,双手放在腿上,还不忘把丝帕捏在手里。沈修宴见她一脸乖巧的样子,又想到原先的问题,想着酒后吐真言,便挨着问:“姐姐喜欢哥哥吗?”
柳婉玗不作声,头端正的朝前看着轿子的门帘。
沈修宴用手把她脑袋掰过来,逼着她对视自己又问了一遍:“姐姐喜欢哥哥吗?”
柳婉玗可能是不舒服,抬手拍向沈修宴的脸,拍完后也没把手放下来,用手抠他脸上的肉。指甲陷进肉里有些疼,但他不放手,还是掰着柳婉玗的头,不让她动,
刚想再问一遍,脸上作乱的手就以抠变捧,这还不够柳婉玗还把那张脸捧到眼前,啪叽了一下。这下沈修宴呆住了,眼神发亮问:“这是什么意思?”
柳婉玗牛头不对马嘴回答说:“你长得真好看。”
眼神愈发明亮地问“是最好看的吗?”
但这下无论沈修宴怎么问她就是不开口了。
沐浴的时候,沈修宴怕她一个人呆在浴桶里出事了,便在一旁陪着她洗。给人擦手指的时候,见她新染的红艳艳的指甲,对她笑骂着说:“你这个贪心鬼什么都想要最好看的。”
柳婉玗不说话只对着他傻笑,沈修宴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点着她手背,边点边说:“珠钗要好看的,衣服要好看的,吃食要好看的”
看了傻笑着的人一眼又说:“郎君也要好看的”
说完了浴桶里的人毫无反应,他自己却先红了耳朵。
“你这么喜欢好看的,以后就叫你阿俏吧,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阿俏”
把人搂在怀里边给她擦头发边说。
隔天,柳婉玗醒过来后,就把瑞文叫来问:“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瑞文笑嘻嘻地说:“是大人抱回来的”
揉了揉有点昏疼的额角,继续问“你昨晚有在我身边伺候吗?”
“没有,大人让我们下去了”
柳婉玗感觉身上清爽,应该昨晚他帮我清洗了的。就是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她脑袋里昏沉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晚上沈修宴回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阿俏在干什么呢?”
柳婉玗看了一眼满屋子的丫鬟,又看向沈修宴,瞪大双眼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在叫她?
“阿俏不会是忘记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吧”
柳婉玗满脸不解,我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宴宴:“我在为我们的爱情而战”
婉婉:“我在想夫君被搞死了,我该怎么办”
作者:“我在想沈某衣冠不整,难道宫门口的侍卫不会拦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