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
“这个课对你有好处,你竟然不带书。”
宁笙捏着徐岭的脸皮用力扯。
“你的借我看看呗。”
徐岭说,“宁小少爷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别装大魔王,变回去!”
宁笙扯啊扯。
徐岭比了个投降的手势。
“我借你看,你不能在我的书上画画。”
宁笙说。
徐岭不屑:“谁还干这种幼稚事啊。”
宁笙裹着毯子,往徐岭的方向挪了挪,挨着徐岭午睡。
在教室里徐岭是很规矩的,任由宁笙靠着,不乱碰也不乱看。
不过徐岭翻开了宁笙的书。
宁笙的书干净整洁,没有卷边,也没有笔记,甚至扉页上连名字都没有。
徐岭找了支铅笔,替他写上了。
过了一会儿,徐岭又翻开书,改成了“徐岭的宁笙”
。
又过了一会儿,徐岭再翻开,在名字边上,画了棵石榴树,涂了两个紧紧挨着的小人。
半小时后,宁笙醒了。
“这是我的书吗?”
宁笙面无表情地问。
“你叫它一声,看看它答不答应。”
徐岭说。
“是谁刚刚说不稀罕干这种事的?”
宁笙问。
宁笙:“橡皮!”
徐岭翻了个橡皮:“我帮你擦?你擦多累啊。”
宁笙:“滚。”
宁笙把右边哭脸小人的脚擦了,改了个大长腿。
徐岭:“……”
“老师都来了。”
宁笙板着脸,“快点听,你真该补补理论了,能少吃亏。”
“好。”
徐岭坐正了身子。
这堂课徐岭举手回答了七个问题,课后还请教了十个问题,积极的态度几乎让急着下班的老教授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