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问:“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那你们打算用她那砣儿?”
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口道:“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
矮个汉子又问:“那剩下的东西呢?”
我冲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高个看看我们的表情继续说:“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你们想要哪一件?”
高个朗声道:“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说:“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东西,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钱。”
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道:“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chā着的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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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块!”
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
“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