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甩甩手,“我现在算明白我大哥为什么一辈子也没赢过他了,那东西阴着呢”
。
…………
丁苏醉自暴自弃,与此同时耿寒也在自暴自弃,只不过方法不同,丁苏醉是沉默,耿寒是放纵。
周小山把耿寒从酒吧里找出来时,他已经在那里三天三夜没回家了,周小山就不明白了,丁苏醉那个死女人怎么就那么能作,他们这两个大老爷们儿被她耍的团团转。
耿寒醉没有太醉,只是有点话唠,胡乱嘟囔,“哥们儿,你说这狠心的女人怎么狠心,以前那么言听计从,现在变的这么可恶。”
周小山苦笑了一下,都说丁苏醉变了,他倒觉得没变多少,以前就别扭,现在长心眼儿了,更别扭了。
“那就让她走人,你耿寒怎么就被她吃的死死的。”
周小山把他扶到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你们两个不是完了么,你还在自伤自哀的干什么”
?
“谁说我们俩完了?……美的她。”
耿寒好像是已经清醒了,“找个喝粥的地方,胃疼”
。
周小山折腾了大半宿也觉得饿的够呛,只是三更半夜的只能找家高档点的酒店,大城市就是这点好,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你有钱,就一定能找到消费的地方。
两人都点了白粥,耿寒就着小菜连吃三碗,放下碗筷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畅通。
周小山看看旁边禁烟的牌子,拿块小手帕盖了上去,然后给耿寒和自己分别点上了一根烟,“说吧,你好像是想通某些事情啊”
。
耿寒眯着眼吸了口烟,“我什么也没想通,我就是想起了,那天在医院她一直在控诉在抱怨,可从头到尾也没说过她移情别恋爱上别人,她恨我怨我最好不过,我怕的是她什么对我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像刚回来时那样,……况且我仔细想过了,丁苏醉和田典在一起也挺亲近,和跟李特在一起没啥区别”
。
“你可真……”
周小山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词,“你可真是贱的天下无双啊,难道你不想弄清真相,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大阴谋,你不觉得她在利用你”
?
“阴谋就阴谋,利用就利用,随她去玩儿,我在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就是。”
耿寒又点了一根烟,“丁苏醉恨我是真,不会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人也是真,我……,等等小山,你别动。”
耿寒看到开门进来的人后,低下头小声对周小山说,“别动,挡着我点儿”
。
周小山也没看到来人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来人是李特,正坐在耿寒他们这桌儿临桌儿的小隔间里,中间只有一个大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