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寒一把搂过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别说了,这里还疼吗,我打完就后悔了,回家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我才混,我怎么能打你呢,我怎么下的去手呢”
。
“耿寒。”
苏醉扶正他的脸,郑重其事的对他说:“我爱你,从来都爱你,一直都爱你,到死都爱你”
。
耿寒的心像是长了触角的蔓藤一点点一丝丝缓慢的伸展开来,深入到血液向外延开到四肢百骇。她爱他,对,他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从来都吝啬说出口,原以为一辈子也别想听到这句话,可是她说了,没给他一点缓冲。耿寒哭了,真正的哭了,守得云开见月明般哭了,他的小醉终于还是他的。还好情伤已逝,剩下了就只有幸福了。
耿寒的腿到底还是跛了,苏醉从美国找来专家会诊结果还是一样,耿寒伤到了脚踝,大毛病倒也没有只不过用不上太大的力。苏醉对此耿耿于怀,耿寒到挺无所谓的,说:“跛就跛呗,你都这么有钱了,以后我就宅在家,你养我。”
苏醉知道他这是在安慰他,耿寒看她没被逗乐,郑重的拉过她的手,“我说的是真的,小醉,我们还能在一起,别说只是跛了,就是瘫了我也愿意。”
将心比心,换成她未必不乐意。
耿寒本来就挑食,再加上忌口,没几天小脸就凹陷下去了。苏醉又心疼又着急,变着法的煲汤给他喝,鸽子汤、大骨汤,耿寒不方便活动,想反抗也没办法,再说她一口口仔细的喂他,还每每给他一个吻当甜点,耿寒倒也乐在其中。有的时候实在受不了没什么又油腻的汤水,也冲着她发脾气,她也不恼,耐心的安慰。
拆开石膏的当天,品品来看爸爸,还像模像样的在石膏上留了字,“祝爸爸早日康复。”
耿寒心里祈祷李特那孙子赶紧把那个约定忘掉,媳妇儿子他都要。晚上,耿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石膏拆掉了,轻松了不少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自从他入院,苏醉一直睡在他的病房内,此时听见他翻身的声音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
“没有。”
耿寒坐起身,“过来,让我搂一会儿”
。
“好。”
苏醉披上睡衣,踢踢踏踏的走过来钻进他的被窝,耿寒紧紧把她搂进怀里。
苏醉笑,“你不嫌热啊”
?
“不。”
耿寒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颈间,轻巧的吻落下来,“你热吗?热吗”
?
“还行。”
苏醉僵硬的身子躲躲闪闪,小腹处已经被硬硬的东西抵住,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睡不着了,“别这样,你身体还没有好利索”
。
耿寒的吻猛的落到她的唇上,她的唇像棉花一样柔软,带着清晨露珠一般甘甜的味道,“我会小心的。”
说完一个翻身压住她,吻不停的落到她的脸上,手也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半秒钟的时间都没用上就解开了她的胸衣暗扣,火热的掌抚上,“抱紧我小醉,你抱着我,我哪哪都好了。”
苏醉赶紧搂住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