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到底累了,澄澈的眸子中含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费劲地摇头。
阿畴便不舍得了,他心疼。
于是便不再了,到底放开她。
被放开的希锦趴在那里,那唇儿被撑了太久,被撑成那样的形状了,酸了麻了一时缓不过来,她懵懵地趴在那里,竟忘记合拢,于是清亮的口水顺着粉润的唇往下淌,嘀嘀嗒嗒的,好生狼狈,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阿畴便忍不住了。
他一直想,一直想把她吞了,活生生吞了。
这种渴望就隐藏在身体内,一直压抑着,无从泄。
如今他只能凭着本能,摆弄着她,让她趴在那里,看着她细软窄瘦的腰塌下去,塌成一道优美动人的弧度。
他大开大合起来,把自己所有的力道和渴望都加诸给她。
希锦趴在那里,费力地用双臂撑着,整个人犹如浮萍一般,前摇后摆。
这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她舒服地哼唧着,口中却胡言乱语起来:“夫君,夫君真好,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你快,快给我一个血脉……我要给你生……()”
阿畴听着,停下动作。
他幽黑的眸子盯着她那纤细优美的脊背,过了一会,才趴在她耳边低声道:&1dquo;你之前还说,生孩子太疼,你才不要再生,如今倒是这么说,我哪知道真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希锦听这话,脑中瞬间清醒了。
她刚才胡言乱语的,却是那艳情故事中的台词儿,那女子得了贵人宠爱,满口胡言乱语,说的就是这些。
可此时,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且言语中很有些试探。
他……也想再要一个?
这时候,阿畴意识到了,便哑声道:“果然又在说胡话来哄我。”
语气很有些幽怨。
希锦:“!”
她顿时懂了,聪明人当然说聪明话。
()于是她忙道:“不是说胡话,希锦说的真心话。”
阿畴:“哦,真心话?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希锦:“如今自然和往日不同,你是皇太孙了,能一样吗?”
阿畴听这话,便骤然用了几分力。
希锦微惊,身子骤然往前一个顿挫,以至于颈子高高仰起,口中出低低的难耐叫声。
阿畴在那湿紧中,舒服地闷哼一声,磨牙道:“希锦从来都是一个势利眼。”
若他还是往日赘婿,她是不想再和他孕育儿女的。
希锦酸软到已经没力气,不过还是气喘吁吁地辩道:“那又怎么了,难道不该吗,你现在有钱有势,就该多生几个,以前穷,怎么敢生?”
阿畴半合着幽沉的眸子:“行,你万年有理。”
势利眼都能势力到如此理直气壮,世间唯她宁希锦。
可他就爱这样的宁希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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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清明皇林苑之行,希锦可谓是满载而归。
走上皇林苑的时候,她还是毫无身份要靠着莫妃娘娘垂怜照顾的寻常妇人,走下皇林苑的时候,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妇。
足足两三日,希锦都沉浸在这种喜悦中,喜欢得恨不得搂着阿畴使劲地亲。
至于那日床榻上的戏言,其实她也仔细想过,如今自己到底年轻,也才十九岁罢了,趁着年轻,若是想的话,倒是可以再得个子嗣。
毕竟阿畴以后贵不可言,这样的身份,她不生的话,反倒是落那些臣子口实,说什么社稷为重,说什么稳固国本,到时候反而要给他寻几个小娘子生孩子!
她自己身子好的话,生一两个孩子,勉强说得过去,牢牢占住头份。
至于后面谁再想觊觎,反正是不许。
此时马车缓缓地行向自家府邸,她正懒散地靠在阿畴胸膛上,想到这里的她,便突然哼了声。
阿畴昨晚不曾睡好,如今倒是有些困了,正搂着自己的太孙妃假寐。
突然间,听她这一声,娇娇软软,可分明是很是不满很有些决心的样子。
他未曾睁开眼,却微蹙眉:“怎么了?”
希锦:“我要告诉你一件要紧事。”
阿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