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勒得我有些不舒服,能帮我取下来吗?”
少女可怜兮兮地说着。
贺觉珩站在车外,他问:“那你会给我什么报酬?”
仲江想了想说:“我的心。”
车门关上了。
贺觉珩单膝跪在前座与后座的缝隙间,他伸手勾住腿环上面的链条装饰,将她的大腿掰开。
潮热的呼吸落在敏感的皮肤上,紧闭的缝隙不由得悄悄吐出液体,湿润了布料。
贺觉珩盯着看了一会儿,对仲江说:“腿可以放在我肩膀上。”
仲江把腿压了过去,这样一来,她跟贺觉珩的距离就愈发近了。
“裙子再往上撩一些,不然弄脏了。”
仲江不甚在意道:“弄脏就弄脏,行李箱里面还有。”
她既然这样说,贺觉珩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用车上的清洁湿巾擦干净手指,隔着单薄的棉质料子,指尖分开花唇。
棉布就算织得再细腻,被人按着紧贴着皮肤摩擦时也会生出不适。
布料濡湿的痕迹愈发明显,仲江搭在贺觉珩肩膀的腿绷紧,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
密闭的空间内,水声与吞咽声变得明显,贺觉珩拉扯住腿环,将仲江的身体拉得更加靠下。
温热的唇舌抵在花核四周的软肉处环绕,待感受到那一处小核渐渐胀起后,贺觉珩又用牙齿咬住,吮吸。
或快速或用力的舔舐,炙热与酸痒让仲江忍不住绷紧了腰。
穴肉不自觉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迫切地想要有东西将它填满,粘腻的爱液顺着翕微的小口向外流淌,弄湿了贺觉珩的下巴。
仲江的手插入贺觉珩的短发,下意识用力往下按着。
“哈……好酸……别吸了啊…不行了我…”
无法忍受的酸蔓延开来,仲江的身体不由得发热,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泛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她正濒临极限,仲江下意识想要逃离,不出意外地被抓住小腿,拽了回去。
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弄脏了车垫。贺觉珩嘴唇红润,嗓音稍哑,“我还没尝够,怎么就想走了?”
仲江想要踹他,腿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又被拖了回去吃穴,汹涌浪潮落下的那一瞬,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咳、”
贺觉珩似被呛了一下,他咳嗽了两声,拿出湿巾擦拭掉仲江腿心的狼藉,扯下她的裙摆盖住,下车洗脸漱口。
再回来时他看着只像是不甚在喝水时把水打翻在了领口,湿漉漉一片。
仲江眼睛潮湿,在贺觉珩从后门上车后,她问道:“你又上来干嘛。”
贺觉珩抬手掰开她的腿,拨弄着微张的小口,言语促狭,“伺候到位。”
他的食指轻而易举地就没入了湿透的甬道,在里面搅动出水声。
仲江的手撑在车窗处,五指张开按在玻璃上。
贺觉珩靠过来,吻在她的额头,“不是说要把心给我吗?”
他的长相随母亲,骨相硬挺,皮相清隽,明明瞳孔的颜色很浅,嘴唇的血色却很浓郁,当真有种狐妖化形,来吞噬人心的艳色。
他的吻顺着仲江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仲江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听到他用稍哑的嗓音道:“要在这里切开。”
微凉的指尖在她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打开皮肤,分开血肉,穿过肋骨。”
恍惚间,胸膛好似真的被他一寸寸剖开,露出鲜红的、震颤的心脏。
“我要把你的心拿走。”
仲江情不自禁问:“拿走后,你要放在哪里?”
贺觉珩说:“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只有我自己能发现的地方。”
龟头陷入进穴口,挤进甬道,一点一点撑开褶皱,没入最深处。
贺觉珩握住仲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就藏在这里,藏在我的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