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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美廷杖后被关入鉴察院大牢(第1页)

谢必安像一尊雕塑似的站在李承泽床前,安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眼睛尽数被红血丝覆盖。

李承泽自尽未遂后,庆帝派了许多一队禁军到府上,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以防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那些人就守在李承泽卧房门口,一旦有什么动静随时都会冲进来。

李承泽闭眼休息片刻恢复了一些力气,继续冲谢必安说:“你去休息吧,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屋内有人。”

“殿下,请恕属下恕难从命。”

“你不困吗?”

“不困。”

谢必安将眼睛睁得更大。

“有外面那些人守着,我寻不了短见的。”

“殿下,您怎么知道?”

“呵。”

李承泽冷笑一声。他的皇帝父亲,是绝不允许他这样没有价值地死去的。

“那属下也不会走。”

“……”

李承泽无奈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你在那里打个地铺吧,别站我床前。”

“是!”

谢必安开心应下,迅速搬来自己的铺盖铺在地上躺好,让自己尽可能不出现在李承泽的视线之内。

外有禁军,内有侍卫,李承泽茫然地看着屋顶,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的自尽方式。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被绳子累出的印痕触感十分清晰。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可以解脱了。

怀着心事李承泽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但到。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

李承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的袭击,上次谢必安就够叫他好受,但范闲的攻势却比谢必安更为猛烈。他犹如掉进了汹涌的海浪之中,被快感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由于草药的缘故,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李承泽虽然燥热难耐,却也觉得酣畅漓淋,痛快至极。

虽然范闲说房间内的声音不会外传,但李承泽依旧紧咬着嘴唇,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

“啊……嗯啊……啊啊……嗯……”

“害羞什么,情至深处,非得强忍。”

“你闭嘴!闭嘴!”

“李承泽,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吟诗一首。”

范闲又笑着对他说。

李承泽恨不得拿脚狠踹他一下,但双腿却只能随着他的挺动被动地轻颤。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范闲一边挺腰一边吟诵,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流泪的脸,笑吟吟地问:“是不是很适合你。承泽承泽到底承的谁的泽?”

李承泽的脸彻底像是要溢血出来,咬牙切齿道:“范闲,你上了我还不算,还要作诗来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

范闲不服,腰上使力,“这可是香山居士白居易大名鼎鼎的《长恨歌》。”

“唔……啊啊……”

李承泽受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流着泪求饶,“你慢些……慢一些好不好……”

见他泪滚不止,范闲轻抬右手为他将眼角的泪珠拭去,继续道:“还有一句也很适合你。”

李承泽气得浑身发抖,闭上眼捂着耳朵,不想听也不想去看,泪水却是越落越多。范闲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强行将他一只手掰开,凑到他耳边悠悠地说:“听完再哭。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做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范闲!”

李承泽大喝一声,虽然腿上使不出力,手却没闲着,愤恨地向范闲身上推去。范闲刚为他渡了真气,身体还有些虚弱,被他这样毫无防备地一推,整个人顿时滚落在地,放出咚的一声巨响。

“我——草——”

范闲痛得呲起了牙。

“你没事吧?”

见他这样,李承泽顿时又急了,担忧地看着他。

“李承泽,你敢推我。”

范闲反手上床,抓着李承泽让他趴在床上而后跨坐于他腰间,“我今天非草死你不可。”

范闲将全部身子压在李承泽身上,肉刃从穴口刺入几乎贯穿他整个屁股。范闲每向内一刺,李承泽便痉挛着发出一声哭吟,被扒去衣服赤条的身躯微微颤抖。

“啊啊啊……啊……范闲……啊啊……”

李承泽身材极好,腰窝的位置深凹下去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屁股那里又高高挺起结实而紧致。

范闲紧抓着李承泽两只手腕,头也在他脸颊边磨蹭,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或者脖子。李承泽呜咽地痛哭,滚落的泪珠将榻上的软垫打湿,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李承泽,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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