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温书揉了揉连夏的腰。
连夏于是跪起身来,让自己距离危险对象远一些:“不能无缘无故开除‘皇朝’的员工,马上中秋过节,记得给他们月饼。”
瞿温书沉默片刻:“好。”
连夏又道:“你可以去找其他漂亮弟弟和妹妹,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
说完这一句。
连夏觉得自己简直是绝世大好人,不由得立即对自己进行夸夸:“是不是觉得更爱我了?”
瞿温书:“……”
瞿温书原本温和的神情却一点又一点的沉郁下来,最后终于被阴霾覆盖。
“那你呢?”
瞿温书道,“我可以保证我永远只有你,你能保证什么?”
连夏:“?”
连夏双手撑在瞿温书的肩膀上,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两圈,无辜的前后装模作样思考状的晃了晃:“啊……我嘛。”
连夏弯出个姝丽的笑:“我最爱老公了。么么!”
这就是男孩最好用的手段。
他永远不保证,不承诺,不履行。
他永远看上去无辜,纯善,似乎无害。
瞿温书神色窒郁到极点,神情却温和。
他低头亲了亲连夏的唇角:“嗯,没关系。”
因为在男孩的工作中已经注定不会再遇到什么人。
所以没关系。
瞿温书将怀中的珍宝重新细细吻过一遍:“按时吃药,不要生气,无论生任何,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替你解决所有事。好吗?”
连夏很老实:“那如果我想炒了导演呢?”
“可以。”
连夏:“我想让简家赶紧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瞿温书:“嗯。”
连夏:“我想分手。”
“你在做梦,宝贝。”
大概已经在无数次的环境里被这句话磋磨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