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予:我谢谢你!
“你现在住哪儿?”
牧谨桐想到这个很关键的问题,商陵烛犹豫片刻:“随便定个地方吧,我也不知道我会去哪儿。”
牧谨桐思索:“那怎么找你?信号弹?”
商陵烛说:“应声虫。”
前世试过了,没秘密,不太想要,又不得不要:“有别的吗?”
“别的太贵,就这个好。”
“贵就贵点,别的。”
商陵烛道:“萤蛊。”
补充说:“最好晚上用,光很弱,只给你两只,别弄丢了。”
牧谨桐欢天喜地:“谢谢师父!”
商陵烛就这会儿就变师父了,牧谨桐背着篓子里的止血草给商陵烛看:“我还有些事要做,回去弄几贴药,有时间专门拜访。”
商陵烛也乐得清闲:“行,我去找一下我姐。”
等牧谨桐做好止血药膏已经很晚了,秋词端了汤进来给他喝,牧谨桐随意喝两口便翻身上床,心里思索着:武器,药,钱,粮食,对,粮食。
第二日一早,牧谨桐去郊外一处田地看察,有谷有麦,生长茂盛,自己想种粮食的话,就得先买地,问了农家找到一地主,地主正坐院子里摇蒲扇休息喝茶。
牧谨桐跨进院中询问:“是陈地主家吧。”
地主看是个姑娘,乐呵呵起身迎接:“是我,什么事?”
牧谨桐直接道:“我想买你家的地,不知多少银子一亩。”
地主听完脸色立即拉下来:“没说要卖,找别家去。”
牧谨桐很不好意思的说了句:“叨扰。”
便立刻退了出来。
不卖地很正常,地主通常不缺钱,而且有佃户帮忙种着地,收成不会少,不到必要时候谁也不急着卖,坐等着钱生钱才是乐哉。
当务之急还是得挣钱,有钱有权,这种事才好做。
牧谨桐又背个背篓上山采药。
一路依旧是没见着什么值钱的药材,只一些常见的,年份都不多。
牧谨桐一边挖一边思索:“不如做成药膏去卖,总比药材值钱。”
说干就干,止血药材比较常见,又要求不高,多久的都可以摘,同那些金贵保命的不一样,京城人又娇贵,没多少需要止血药材的,所以山上最多的就是这类药材。
牧谨桐吭哧吭哧刨了好些回去,一一洗干净晾干,一份一份榨成渣水,过滤分离出来……
秋词也在一旁帮忙,半天就做了好几罐,用陶罐装着,盖好密封。
做好止血药抱琴弹奏片刻,突然睡不着找了梯子上屋顶。
牧谨桐坐在房顶看风吹竹动圆月高悬,突然觉得此时身边要是有个人该多好。
正如此想周遭便冷了起来,随即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瓦片脆响,身后一人缓缓而至,坐落身旁,他道“红千说你骗他。”
牧谨桐并不意外这样的境况,毫不在意道:“时间能验证一切,我有没有骗你们,时间到了才说得清。”
商陵烛无话反驳,只好同他闲聊:“京城的东西都这么贵吗?”
牧谨桐深有同感:“对啊,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根本买不起,好愁。”
商陵烛突然道:“我想开家店,卖蛊毒,但没找到合适的店面。”
原来是找店铺来了,商陵烛继续道:“也没有足够的钱。”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花了林皓予的银子,这下以另外的形式飞了出去,说起来买景山的钱还没还。
闲聊半夜,商陵烛直接找个树桠子睡了,牧谨桐打着哈欠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