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手都在抖,让他用这个就跟自己玩自己有什么区别,“我不要。”
“再给你次机会,”
傅斯年笑着,却不容拒绝,“我挑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余书脸色苍白,好一会儿才咬着牙挑了最边上的那个,粗却短。
傅斯年拿出了那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有点遗憾的说:“看来这个要最后用了。”
余书看着他不明白最后用是什么意思,被带到床上的时间他醍醐灌顶,傅斯年是要用这个东西堵住穴口以免精液流出。
床上余书扑腾的厉害,扭着腰不让他进,嘴上是一言不发,似乎在用身体作为抵抗的筹码,嘴上是乖巧的。
傅斯年愿意陪他玩床上的小情调,拿衣服把他手捆在床头,没有扩张就插了进去。
余书疼得脚趾都在蜷缩。
傅斯年看着他微微扭曲的脸,“疼吗?那段时间沈晚酌应该把你操开了吧。”
穴口开始不断分泌液体坐着湿滑,直到完全能容纳下粗长的性器。
一场进入让余书精疲力尽,躺在床上急喘着气,还没歇半会儿傅斯年就开始动了起来。
余书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在反抗的最后一刻彻底被屠杀,肆意妄为。
到了最后他涣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傅斯年抚摸着他的侧腰,将玉器伸到他的面前:“自己放?”
浑身实在太累了他想走,余书吐出一口气,接过玉器然后对准穴口,被蹂躏的穴口现在无比红肿,丝毫没有怜悯余书插了进去,期间只短暂的皱了下眉。
不管痛苦与否,他都想立马离开。
……
光阴如梭,转眼间星华已经开始了魔鬼般的集训。
能抽空休息的时间除了喝水上厕所睡觉吃饭外再无其他,学生们唉声叹气,也只能硬着头皮熬下去,留给他们高中的生活已经所剩无几了。
余书在集训中得到了解放,把任何事都暂时抛之脑外。
这时的夏并不是太过燥热甚至有些凉爽,天空蔚蓝又旷阔,一眼无际望不到边。
最后一场模拟考余书已经稳定发挥拿到了前三的好成绩,只不过这是在星华的最后一天,校园内已经有收拾好行囊的同学离开。
余书依旧是最后一个,开完最后一个班会就像是道别,身边是每一个说了“班长再见”
的同学,余书以笑而回。
不久,班级空空如也,依旧检查了班级各处余书才锁上门离开,这个待了三年的高中院校既有他的快乐又有他的痛苦,出了校门,余书想,他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高考期间余书考得万般顺利,称心如意,余母为了他没早就开始熬补品,大鱼大肉一点没做都是些清淡饭,总是对余书说过了这段时间总会把肉再吃回来。
余书笑笑说没那么夸张。
最后一科写完出了考场如负重释,三年的光阴就这么结束了,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就是悄无声息的说没就没了。
余书脚下步子轻快,接下来就会慢慢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