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我的人不懂事纠缠于您,但这件事最好还是别让小晗知道,不然肯定又是一通胡闹,扰了议员的清静,您说是吧?”
罗杰斯那标准化的笑容似乎僵在了脸上,微微颔首:“是,还是少将考虑周全。”
说完,和奥德赛到了个别,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看着罗杰斯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目光也由玩味不羁逐渐变得冷了下来。他回头看向站在身旁正在消化大量信息的莱纳,嗤笑一声:“说起来,这位安德鲁公子可是个做大事的人。你们家遭难后不久,他就开始和我那父亲及两位兄长走动。这刚多久,两家就已经定下婚约,将我那个oga弟弟许给他了。”
“你这个‘故人’,早就变成你的‘敌人’了。”
“你素来是挺有警惕心和戒心的,怎么这回这么轻易地就相信旁人,果然有过婚约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吗?”
听到最后一句,莱纳心头一惊。他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奥德赛:“你都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你设计的?”
是了,作为布鲁克家族打入军部、接替希尔顿家族的奥德赛,在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根据希尔顿家族留下的一些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内部资料,自然是能推断出一二的。
奥德赛的表情也彻底冷峻了下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有几分嘲弄:“不过是一场考验而已,没想到你还真就不过关,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轻信他人,却质疑你的主人,你这些日子的规矩算是白学了。”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只知反抗却不懂忍耐,那就只有挨打的份。希尔顿公爵要是没教你,那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清晨,阳光带着微凉的水气透过窗帘缓缓洒进了室内,昭示着一天的开始。奥德赛躺在床上尚未醒来,冷峻的眉眼在睡眠状态下似乎少了几分凌厉,宛如古希腊的神只,俊美却不失威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浑身赤裸的oga缓缓爬了进来,待到了床边便轻轻地从男人的被脚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原本处于睡梦状态的奥德赛眉头蹙了蹙,然后睁开了双眼。他垂眸看向被子下在自己胯间不断耸动的脑袋,隔着被子抬手摸了摸,然后哑声命令道:“再快点。”
被子里得了命令的oga开始更加快速地摆动脑袋,同时尽可能放低身躯,好让alpha勃起的庞然大物能顺利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早上起来正是情欲旺盛的时段,任哪个alpha清晨起来便能得到这般精心的伺候,无论身心都是十分满足和愉悦的。经过长时间的训练,oga的口活儿已经十分熟练,充分地照顾到了性器上每一个敏感之处,alpha也很享受地喘息出声,对oga的服务予以肯定。
到了最后关头,alpha隔着被子抬手按住oga的脑袋,同时飞快地挺动腰身,一下下将自己的性器尽数送进oga的口中。oga则很配合地放松喉管,像一个合格的飞机杯般任由alpha狰狞的阳具在自己口中抽插,甚至次次侵入喉管,忍受着随之而来的窒息的痛苦。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男人低喘一声射了出来,浓稠腥膻的白浊瞬间洒满oga的口中,甚至量太多导致oga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激射进喉管的男精。
等alpha把阴茎从oga嘴里抽出后,他掀开了被子,将一直在被子里为其服务的oga放了出来。长时间闷在被子里外加上刚刚激烈的口交,oga现在已经满面潮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将那片红晕染开来,好似涂了胭脂一般美丽妖冶。
他出来后顾不上尚未恢复平稳的呼吸,跪坐在床上乖巧地冲alpha张开嘴,让男人检查精液的吞吃情况。水红色的软舌在嘴中若隐若现,而嘴里则干干净净,一丝精液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奥德赛略扫了一眼,没说什么,然后从床上坐起,准备下床。oga看见男人的动作迅速下了床,跪在男人脚边,伺候男人把鞋穿好。
然后,oga背冲男人跪趴在了地上,脑袋转向一侧,和肩头一起紧贴在地面上,双臂则向后伸展,双手用力掰开了自己的两个臀瓣,向男人露出平日里隐藏在缝中的隐秘穴口。嫣红的后穴在指尖的用力下豁着樱桃般大小的小洞,分泌出的晶亮淫液将入口处染得水光淋漓,鲜艳欲滴。
而摆出这种淫荡姿势的oga,在男人冷淡的注视下喘息着发出卑贱的邀请:“请您使用肉便器,让奴伺候您晨尿。”
身后的alpha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注视了其一会儿,挑剔的目光好似在检查这个肉便器是否合格。这才缓缓地扶起自己的阴茎,羞辱性地在oga白皙的臀瓣上打了两下,之后更是恶劣地用粗壮的阴茎在oga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直到听见oga更大声地淫叫,这才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挺身一插到底。
随着啪的一生,alpha的性器已经全根没入到oga体内,只留两个囊袋抵在oga的臀瓣上。然后男人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便开始在oga体内放尿。本应在厕所发出的哗哗水声在oga身体里响起,滚烫而充满力道的尿液肆无忌惮地凿在肉壁上。而本该是不堪重负的oga却随着尿液的射入而发出更为高亢愉悦的呻吟,似是在这个过程中极为享受。
随着男人尿完后将性器从oga体内缓缓抽出,oga立刻训练有素夹紧后穴,将男人的尿液一滴不漏地锁在自己身体里。然后他顾不得被尿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立刻转过身跪立起来,将刚刚在自己体内释放完的性器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头绕过阴茎上每一条鼓起的青筋,把上面沾染残留的精液和尿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oga把清理完毕的性器从嘴里吐出,轻轻地在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帮男人把它收进了裤子里。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平复呼吸的oga,男人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做得很好,莱纳。”
“去洗漱吧,一会儿楼下陪我用餐。”
等男人洗漱完毕下了楼,莱纳已经跪坐在主座的一旁等候了。依旧是浑身赤裸的模样,就连男人的尿液也依旧含在腹中,将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撑出一个弧度。说是洗漱,也就是简单擦了擦脸漱了漱口而已。
奥德赛来到主座上坐好,开始用餐。莱纳的眼前则是一个空盘子,能吃到什么完全取决于奥德赛给他放些什么。好在oga今天早上表现得很好,奥德赛心情不错,因此凡是自己吃着不错的,全都给莱纳拿了一份放在盘子中。若是像刚开始的那几天,一顿饭莱纳不但什么都吃不到,还得在男人吃饭的时候跪在胯间给男人含鸡巴。
两个人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吃饭上也是速战速决。吃完早饭残席撤下,奥德赛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抬脚踢了踢跪在脚边的oga:“走吧,带你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听到奥德赛的命令,oga起身爬到一旁的矮几上,叼起上面的项圈,复又回到了男人面前,将那项圈交到了男人手中。
奥德赛接过项圈,戴在了莱纳的脖颈上,拽了拽系在其上的牵引绳:“走吧,小母狗。”
因着奥德赛的少将头衔和伯爵地位,他所住的府邸也着实是不小的。主宅的后面便有着一个巨大的花园,虽然平日里疏于打理导致野草丛生,却也平白多了几分自然意趣,整体而言并不算荒芜。
奥德赛走在其中,仿佛真的是一个富贵闲人,在享受完可口的早餐后,趁着天色正好旭日初升,带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出来在花园里散步——如果忽略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浑身赤裸、在地上爬行的oga的话。
虽然因着奥德赛本人不喜热闹、不事铺张,所以偌大的府邸也就两个仆从,这个后花园更是不见人迹,但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当作狗一样牵着满园子乱爬,本就是一种巨大的羞辱。可是oga却没有任何羞愤的表情,很是自然坦荡地任由男人牵着,跟着男人的步伐在花园中穿行,所经过的土路上,留下了一串深浅不一的掌印和膝盖印下的坑洼痕迹。
花园很大,奥德赛显然也没有要逛完的意思,只是就着其中的小路走着,很快便走了小半圈。不远处也出现了一株海棠树。如今已是初夏,过了花期的海棠树枝繁叶茂,像一柄大伞罩出一片阴凉。
奥德赛拽了拽牵引绳,冲着oga示意道:“去吧。”
oga得到命令,一路爬到了海棠树下,然后冲着海棠树,就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缓缓抬起了右腿,摆出了经典的狗撒尿的姿势。之后,他抬眸看向手握牵引绳的男人,请示道:“请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
男人淡淡地看着他:“尿吧。”
随即,两股尿液喷薄而出,一股是来自oga自己的阴茎,另一股则是来自oga的后穴——男人早上射进去的尿液,终于在此时被允许排了出来。前后两股尿液混杂在一起,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尽数浇在了树的根部和周围的泥土上,氤氲出大片的湿痕,泛着淡淡的腥臊之气。而与此同时,oga也放荡地呻吟着,好似一只发情的骚母狗,在这种近乎失禁般的排泄中也不放过对快感的追逐。
等oga排泄完,奥德赛扫了一眼他那狼藉不堪的下体,皱了皱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尿得到处都是。走吧,回去清洗一下。”
这次,oga才真正得以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等他从洗漱间出来,男人已经正坐在沙发上用光脑看着今天的报纸。他迅速爬了过去,在男人脚边跪好。
见莱纳出来,男人放在了光脑,摸了摸oga那光洁的脸颊:“时候不早了,陪我去楼上办公吧。”
说完,奥德赛从一旁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了几件东西,放在了莱纳面前的茶几上:“这些小玩具,你是想自己戴,还是主人来给你戴?”
oga恭顺地看向奥德赛,讨好道:“自然是希望主人能亲自给奴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