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这……?”
蓝连枝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她问:“为何?”
顾景南:“因为,我对她的感情没那么深,所以我抗拒着她的接触,我抗拒和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的接触。只有你,连枝,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你是长在塞北的花,能和我共鸣,和我去天堂。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抗拒燕京的女子们,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你。”
“景南哥哥……”
“连枝,我爱你。”
顾景南攥紧了蓝连枝的双手,低吼出声。
肩胛骨的伤口流出鲜艳的血,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喝彩。
这一刻,蓝连枝震撼到,恨不得死在这只有彼此之声的憩堂。
“我也爱你。”
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又成了那个满目崇拜着敌国将军的大齐公主。
一如那个绝望的谷底和无人的夜。
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的怀里。
憩堂的动静并不小。
陈欢欢和几个考核完第一场的人,打算来憩堂休息,身体都僵在了原处。
她紧闭着眼睛,双手也死死的攥成了拳头,额角沁出了几滴汗。
好似回到了很多年前。
不足五岁的她,掀开帘子,看到父亲与两个不知哪里来的女子搅到了一起去。
她就那样,看了一整夜。
后来便成了她年少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们几个怎么站在这里,快进去休息,有没有看到顾主考官?”
邓泊斐话音才落,就怔怔地看着憩堂。
走得慢一些的赫连远山,也被这劲爆的动静给惊住了。
“还不回演武场。”
赫连远山压低声音呵斥。
陈欢欢等考核弟子便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了。
“看来顾将军有正事要处理,泊婓,别在这里扫了将军的兴致。”
赫连远山赶忙走开。
回去的路上。
邓泊斐:“远山叔,纵然顾将军他温香软玉在怀情难自禁,但这样做,太过分了。”
赫连远山:“年轻人,血气方刚,理解理解。”
邓泊斐:“沈宁小姐方才就在这憩堂休息,顾将军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远山叔,我承认你所说的,沈小姐她休夫之举还有后面一系列的做法都对顾景南有很大的影响,但我问你,她沈宁当初是燕京奇才,先皇抱她比抱亲孙女都勤,以她的家世和天赋,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就论她当初断绝关系嫁给顾景南,并且在这三年把顾家展的很好,顾景南今日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说,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个为了个还没功成名就的男人放下一切的光鲜亮丽?”
赫连远山沉默不言。
他虽不喜欢沈宁,但也觉得顾景南身为男儿,不该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已回西演武场。
赫连远山朝边沿的角落看去。
女子坐在石墩,翻了一页枪谱。
秋风吹动她两鬓的碎,她仿若遗世独立的仙灵,在这闹市里自成了一世界。
“沈宁。”
赫连远山忽而道。
沈宁抬起黝黑的眸,温和平静的望向赫连远山。
赫连远山说:“老朽那里有些药,还有几个武学谱子,到时候你记得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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