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军最难的环节,往往便是挑选将领。
在古代,没有专业的海军院校。大部分的水军将领,可以说,都是由6战转过去的。
其航行经验,甚至还不如一名海盗水匪。。。。。。
裴矩微微颔,补充道“以朝廷的国力,一年内,打造百艘战船,招募数千水兵,不是难事,但这将帅,可没那么好选。。。。。。”
“说的是!”
杨霆风感慨,除了紫塞边关的动向,他也乐衷打听南边的战事,毕竟,从刘裕灭亡东晋开始,中原大地,华夏神州,南北分裂已长达一百五十多年,百姓苦不堪言,天下再次一统,已是大势所趋。。。。。。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得陇望蜀,这山望着那山高,忘了自己的主业。
只是,作为军人,他必须时刻了解对手更多的信息与情报。
无论是突厥,鲜卑亦或是南陈。。。。。。
杨霆风虽说已调至西军,对手也从草原游牧变为了西域戎羌,但对这次虏汉之争,却也是十分关心,末了,他又急切问道“对了,扩军五万,是募兵么?”
“自然是募兵。”
裴矩道“在下来蹶张营之前,刚从帅府得了消息,由于紫塞方圆百里内的军户不多,不过区区千家,且大多数都参加了边军,兵源不足;是以这回,朝廷特意开放了幽、蓟、云、朔等边州征兵,只要你有路子能招到。”
杨霆风不屑道“招了又如何?都是些屯田兵,打仗哪里用得着这样的人,打架械斗倒还凑合!要杨某说,还不如用这招兵的饷银,前往西域购买些宝马,修补甲胄,打造游牧弓和百万支鈚子箭列装听用,倒更实在些。”
“不不,大人错了。”
裴矩倒是挺有耐心,一件一件给杨霆风分析道“这回朝廷征兵,可不同以往,并不仅限于各州军户征兵。”
“哦?”
杨霆风心里一震,眼前一亮,问道“不限军户,莫非……”
“正是!”
裴矩不徐不疾地道“此番朝廷征兵,凡十六以上男子,皆可报名从军。未满十六,但身过七尺者,武艺精熟者,弓马娴熟者、虓猛尚武者。。。。。。均可从军。”
杨霆风沉吟道“这就有意思了,据我所知,这也是本朝立国以来,头一回吧。”
裴矩笑道“的确是头一遭,机会难得,大人且行且珍惜。”
“裴兄,何出此言?”
杨霆风好奇。
裴矩大笑,说道,“毕竟,在下的营务总办,可全靠大人您了。”
杨霆风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二人一边谈论战事,一边品着香茗,越聊越投机。
喝了两个时辰,但听得天上雷声阵阵,便似千军万马从天空驰骋而过。
片刻工夫,绵绵细雨从空中沥沥而下,飘然而至。
杨霆风忽然想起一事,问裴矩道“裴先生是今日,便在营内住下,还是到内城歇息几日,再行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