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
秦霜樹有些不懂,問他:「咩意思呀?額頭黑黑,是講他髒污?」
嘉峰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奇異地看向她的額頭,專注的眼神看得秦霜樹都有些毛骨悚然。
她忙問:「媽咪額頭上,都黑黑的嗎?」
嘉峰搖了搖頭,忽然開口講了個故事:
「我們家以前住村屋時,我就見過隔壁林伯額頭黑黑,冇幾天他就死啦。後來我又見到阿黃額頭黑黑,結果它跑去過馬路時,被車撞跛了一隻腿。」
秦霜樹吃了一驚,突然明白嘉峰所謂的額頭黑黑,大概就是玄學大師們常說的印堂發黑。
嘉峰說爛賭翔印堂發黑不奇怪,畢竟她穿進的這本年代文里,這爛仔確實沒多久就會暴死街頭。
嘉峰能夠看得出來他印堂發黑,才真叫秦霜樹吃驚。
她趕緊寬慰嘉峰幾句:「冇事,或者是巧合,乖仔你不好想太多。你快乖乖早睡,我們明天一大早就搬去媽咪以後的公司那裡。小湯先生好優待我們,給我們準備了員工宿舍。」
等到她有錢了,一定要再來好好的謝一次劏房的鄰居們,尤其是幫過她許多的翠婆和阿強。
她現在只想趕緊搬走,不讓爛賭翔纏上嘉峰。
「好,媽咪,晚安。」嘉峰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臉。
秦霜樹笑吟吟親回他的小臉蛋,眼中充滿了光彩。
嘉峰朝布簾後自己的小隔間走了幾步,忽然又轉過身來,說:
「媽咪講的對,應該只是巧合。我之前都看見媽咪額頭黑黑,可那日爹地被趕走之後,媽咪的額頭就又光潔又紅潤啦。都冇任何不好的事情,媽咪還有了很好的工開。」
秦霜樹怔在當場。
第19章19
第二天一大早,兩母子就起來打包行李。
他們的劏房簡陋,東西倒是不少。
在極簡主義的秦霜樹看來,很多東西都不過是占地方的垃圾。她並不打算帶。
只把家裡稍微值幾個,和日常所需裝了兩行李袋。還有就是哄著爛賭翔簽好的離婚協議。
整理文件時,她才發現,爛賭翔拿回來的保險合同,他也沒有帶走。
他打算給自己和嘉峰買的那一份,沒有自己的親筆簽名,生不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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