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公平的,没有光打击他一人。
凌到马上想通了,趁着拍卖会开始时,着重叫价字画挂毯类的捐品,嘱托送到在建的子弟学校。
时正从头到尾淡定坐着,脸上没什么表示,等到字画义拍成项后,转头对凌到说:“谢谢凌总的慷慨,这些字画都是我捐的。”
凌到一怔,很快说道:“送她值得。”
邢可马上转脸表示,“谢谢。”
后面用项目盈利还给凌到吧。
台上,司景穿着白色礼服,盘起头发,露出优雅的脖子。她拎着一块玉走了出来,美色着实夺人眼球。
“这块明清古玉是孤件,由光启基金新晋会长时先生所捐,起拍价两百万。”
电子屏打出了古玉大图,邢可一眼就认出,它是时正曾赠与过她的那张玉牒片。
他拿来当名片用的,上面有他的私人地址和电话,一旦拍出去,意味着他的私人世界也向竞拍者敞开。
意义非同一般。
司景翻动玉牒片,质地色泽透过屏幕也能满满渲染开来,拍出两百万实则不算高价。
邢可没钱买,也不可能买。
凌到不愿意买。
嘉宾席里有人零落叫价,也不是很热闹的样子。
司景突然在屏幕上放出了时正的半身像,长眉俊目,绅士西服,风度翩翩。
马上有私助回应,“不管谁报价,我家都多出二十万,只有一个条件,连人带玉都进来!”
这话风头太响了,除了时正,个个朝声音处看去。
凌到侧头对邢可说了说,“储光光。”
也只有储光光爱争这个风头。
这个世界里的储光光是怎样的,邢可只有个大概了解,但是几天没见,那人也像是脱胎换骨似的,穿着得体的长裙,披着波浪卷发,有些俏皮的味道。
妆容淡淡,笑意安然。
邢可瞥了她一眼,不愿意多看。
反观时正,倒是镇定的很。
储光光用两百六十万拍来了玉牒片,起身朝时正这边走来,一直带着笑意,眼睛还瞟了下邢可。
邢可冲她微微一笑,转头跟凌到说话,“她换了目标,撇你不管了?”
凌到缓缓转动桌台,看都没看,“再敢来,我都要扭断她的手。”
“你这话说的——说了那次我是自卫。”
“下次朝我身后一躲,用不着那多事儿。”
“没这交情,不过还是要多谢你。”
储光光走到时正身边停下,问邻座的人,“介意换一下位置吗?”
与座的来宾善解人意的退了。
储光光坐在时正身边,从小包里拿出名片,轻轻扣在时正面前,“有没有荣幸,认识你?”
她这么礼貌,时正也不便唐突人,把名片拈给助理,回身答话,“我的号码在玉牌上,按照常理,应该对你开通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