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灯点着头,问:“你是净字辈的吗?”
想了好半天,梁净词才说:“不是净,是京。”
她挺稀奇地撑起身子,看他:“哪个jīng?”
他握着她的腕,用指端在她掌心勾了几下。姜迎灯又一脸求知欲望向他:“那怎么没用这个字?”
“我爸给我改的。”
梁净词闭眼沉思,衣服也没穿回去,保留着被她“玩弄”
过的痕迹,许久才漫声道,“他说净的寓意好。”
“……”
姜迎灯隐隐察觉出这一些话题是他的雷区,她保留了一点困惑。
梁净词问:“还说了什么?”
她继续说:“还给我看了她的玉坠子,说是你爸爸送她的,一块什么……羊脂玉。”
闻言,他低笑一声,一眼能看穿这行为的用意:“挑拨离间。”
转而瞥她,问:“上当了?”
迎灯摇头:“怎么可能呢。”
他说:“你和她不同,我和我爸不同,羊脂玉和祖母绿也不同。没有放在一起类比的必要,上当就傻了。”
一个人诚不诚心是能从眼睛看出来的,姜迎灯能领会出这是他的心底话,虽然说的弯弯绕绕,也谈不上什么承诺,但这样的态度诚然令她有所动容。她说:“对,我们是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和我说那些有什么用。”
梁净词轻抚着她的发顶:“想得通就好。”
姜迎灯又歪着脑袋,天真地问了句:“你爷爷的爷爷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吗?”
“朝廷都亡了一百年了,还皇帝呢。”
梁净词哂笑着,也挺纳闷地说,“你说成天谈论这些的,都是些什么人?”
姜迎灯飞快点头:“我当时也这么说的。”
梁净词看向她,笑意浅浅,带点宠溺。
姜迎灯忽的在这会儿瞥见他身上的一些斑痕,猛地惊呼道:“完了,有印子。”
而后紧急地把他衬衣拢紧,愁眉苦脸问,“怎么办,要不要紧?”
梁净词不疾不徐:“要什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