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修默然看了我一会儿,又重复问我,“你……知道他的存在?”
“他是谁?”
我下意识反问。
纪凌修微微挑眉,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说,“不认识。”
可他刚刚那副神态,明明是认识这个人的!并且好像不希望我知道这个人。
我说,“这个人是谁?你一定要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不认识。”
纪凌修扯下画像,拿出打火机烧了,“你哪儿来这个人的画像。”
我编谎,“我从宁府偷的,这个人会不会派来刺杀你的?杀手?”
他不屑一顾轻笑了声,“宁乾洲没告诉你这个人是谁?”
我没吭声。
“他不重要。”
纪凌修淡淡说了句,“你最好永远别知道他的存在。”
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无论我怎么追问,他都守口如瓶,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都不松口。
像是非常忌讳谈这个人。
该不会我又失忆了吧?不会哪块记忆又丢失了吧?不会吧?夜里我带着两个娃睡,纪凌修睡沙,我半夜睡不着,爬起来问他,“凌修,你告诉我他是。,”
“那你跟我同房。”
他的声音淡淡传来。
我忽然住口。
自从查出怀孕到现在,快一年了,我没跟纪凌修同房过。怀孕时,我担心伤到孩子,现在生了娃,医生说三个月内禁止同房。
我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真的?”
“真的。”
我反客为主,“你告诉我了,我就跟你同房。”
“不行。”
他一口回绝。
最终,我受不了这种迫切知道凶手身份信息的感觉,妥协道:“你说话算话。”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