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君看她们胆战心惊,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这也不怪你们,从现在开始改吧。”
连她身边两个贴身丫头,都不相信她是真正地改过自。
她到底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改变傅饶华这一塌糊涂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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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郡王和齐昭若的人手大部分都满山遍野帮杜淮找凶手去了。
杜淮却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越看对面意气风的齐昭若越不爽。
都是他!就是他!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了是齐昭若吩咐人来打自己的。
好个齐大郎,竟是背地里下阴招的小人。
“素酒喝多了也会醉,二郎且住吧。”
张姓学子劝告杜淮。
何况他顶着这么个猪头,也应该尽早就医。
对面齐昭若却很开心,还要拉着人行酒令,拉着周毓琛不理他,就去找周毓白,周毓白也不理他,他便找别人,也没有多看杜淮一眼。
杜淮心里火大,这人!
“六郎、七郎,齐大郎,那我先告辞了。”
杜淮被张姓学子劝了两次,终于僵硬地站起身。
也没有人挽留他,周毓琛倒是对他点点头。
杜淮出门后越想越气,把柳条当作齐昭若狠狠地折了下来。
他招来身边的小厮,“去告诉扈大,他不是很懂得养马套马吗,你让他……”
他吩咐了几句,小厮退下去了,杜淮才扯扯嘴角。
不能拿你怎么样,总能让你吃点小苦头吧!
他把柳条一把掷在地上。
屋内的齐昭若同样对杜淮十分不满:
“早就该走了。”
人刚走,他就嘁了一声。
周毓琛望了他一眼,“这样冷落他,为你那位傅家小娘子出了气了?”
齐昭若笑了笑,果真什么都瞒不过这位六表哥。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说:“那小子今日倒给我们添了些味。”
周毓白蹙了蹙眉。
刚才齐昭若离开了一段时间,其实他也能猜到他去了哪里。
他站起身,说道:“喝多了酒,我们也走吧,骑马去赛一圈。”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不畅快。
“七哥要赛,我这骑术,也是要舍命陪君子的。”
齐昭若接道。
三人便也预备牵马离去。
傅念君坐在不起眼的牛车里,顺手从身下的褥子下摸了个甜枣出来,往嘴里一塞。
心中事多的时候,她就无意识会想往嘴里塞东西。
芳竹也很无奈,“娘子,怕是不干净……”
傅念君掩着嘴吐出了枣核。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