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之稳稳接住,不解的看向琳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没有称手的武器,我记得当年你也善刀法,虽然如今你内力不济,但有把稍许称手的刀陪在身边,也可作防身用。”
琳琅说得不错,远之临时才假扮侍卫,根本没有什么称手的武器。况且,如今琳琅给他的,绝不是把普通的刀。
只是,琳琅是如何知道他善刀法的?在远之看来,他对于自己的了解,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有太多疑惑等着自己去解,可身在局中的自己,却不知从何下手。
罢了,眼前的事尚需解决;此种诸多疑问,待以后慢慢推敲也不迟。
聂远之看着手中的刀,轻抚过刀鞘,随后抽出刀身。接着阳光,银白的刀身上隐隐浮现了犹如经络血色般的交错红纹。
一眼即止此刀乃绝世好刀,而琳琅却将他给了自己。
“这把刀……”
“不过是把刀,给你防身。”
琳琅这话说得急,又有些不耐,他似乎不想听远之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不喜欢我刚才对你做的,那么我们就去做点别的事。”
“王上似乎忘了我们来此目的为何。”
冬猎、济鲁特、布局……无论是哪一个,他们还什么都没做。
“聂远之。”
琳琅连名带姓的叫他,似乎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而如今他会这么叫,确实是因为他动了怒气。“不要以为我待你好几分,你就给本王拿乔起来。”
聂远之挑眉,反唇相讥:“怎么?刚才让你欲求不满了?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始想发泄了?”
说到这,见琳琅脸色阴冷下来,也跟着冷笑起来:“看来王上还是没变呢。远之还是那句话,我不过是个海青送来的伏臣。如果王上只想要我的身体,拿去便是了,远之还能反抗不成?只不过,王上以后可别让远之误会,前些日子说得做得那些,以后就不必了。”
琳琅这阵子也是压了性子脾气在讨好眼前人,他算是放下身段,该做的都做了。没想到一段日子下来,没将人驯服反倒让自己成了笑话!看来,他以为聂远之吃软不吃硬是完完全全的想错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迁就着对方?简直是令人好笑!
“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那么本王若还是对你客客气气,倒是辜负了你的好意了!”
他翻身下马,走到聂远之的马前。“聂远之,先前的话是你说出的口,是你挑战本王的威严在先。你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机会。”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又做错了什么?”
聂远之冷笑,纹丝不动地坐定在马背上,没有下马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本王了!”
琳琅瑜邪挥出一掌,将聂远之的黑色马儿连同它背上的主人一掌掀翻在地,马儿痛苦的嘶鸣,高昂的声音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琳琅瑜邪走到聂远之身前,他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如初次相见的俩人,近在咫尺却又相距甚远。
“聂远之,即便我今日在此地要了你,这也是你自找的。不管你是伏臣还是北国的朝臣,你都是我琳琅王的所有物。这一点,你可给本王牢牢记清楚了。”
他一把压下聂远之想要挣扎的身体,一手则将他的双手扣紧,固定在头顶。随后用双腿压住他的膝盖,另一手则开始解开他胸前的衣襟。
“琳琅王的教诲,我怎么可能记不清楚。我还要感谢琳琅王,给了我那么深刻的教训。让我知道,披着人皮的禽兽,是无论如何都信不得的!是我瞎了眼,才会辨别不清禽兽和人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