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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然而三日复三日,再无消息。慕容永像忽然从人间蒸发了一番,七月流火,烧地任臻头目炽痛,急躁不已。过了十日,他实在忍不住升帐议事,要亲点三万人马前往新平一探究竟。诸将皆到场,唯杨定无实权,只负责教习三军,因而决策会议之时他为避嫌也从不出息。慕容恒高盖等将均苦拦不已,皆云&ldo;敌我不明,不可擅出。&rdo;段随也道:&ldo;若皇上担心,末将愿往。&rdo;任臻看他与韩延这对现世的哼哈二将就心烦,哪里放心,但此刻众人挤挤囔囔地围着他全在说&ldo;不可不可&rdo;,天气燥热,虽已入夜,却依旧凉风全无,任臻被激地气血上涌,难以自抑地怒喝一声:&ldo;住嘴!&rdo;瞬间全场皆静,众人散开的空挡,任臻眼中余光瞄见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姚嵩。他拨开人群,缓步过去,柔声道:&ldo;子峻,你告诉我,你父王究竟在做什么?&rdo;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叫他的表字,如此柔和,如此虚伪。姚嵩微微摇了摇头:&ldo;皇上,我在千里之外,如何得知姚营中是何情况?&rdo;任臻神色一僵,正欲说话,忽听宫外喧哗声起。慕容恒大怒,跨出宫门:&ldo;何人吵闹!&rdo;几个亲兵惊疑不定地过来禀告,说城外来了一股子溃军,说是尚书令慕容永麾下败退回来的‐‐任臻身子一晃,姚嵩直觉地伸手去扶,任臻死死攥住了,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姚嵩觉不出痛来,唯有任臻的目光挖心刺骨一般。他终于一把挥开他的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留下四字:不要是你!任臻流星似地冲出宫殿,下了楼台,在瓮城中便与退回来的残兵相遇。为首的正是慕容永旗下一员偏将,满脸烟熏火燎都已不辨面目了,一见任臻就跪倒痛哭:&ldo;皇上!为将军报仇啊!&rdo;任臻一把提起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ldo;慕容永呢?慕容永呢!&rdo;来将一面抹泪,一面颤抖地指向身后的一副担架。那上面躺着一副盔甲,之所以说只是盔甲,是因为其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而其下包覆着的面目全非的一团血肉已不能算作是一个人。任臻踉跄着扑过去,不敢置信地握住尸体旁平躺着的那柄血污斑斑的鸣凤枪‐‐&ldo;祖传神兵,死不离身。&rdo;他曾一面对他解释一面为他示范似地抡起银枪,他拍手称好,枪尖却在一瞬间化为白茫茫的无数虚影,便连那使枪之人也尽为裂帛,消弭无形。&ldo;不可能的,不可能的……&rdo;鸣凤枪铿锵落地,任臻腿一软,也颤抖地跪倒在担架之旁,皇帝既跪,三军解甲,亦刷拉拉地跪倒一片,亦有按捺不住的悲声不时传出。他的手忽然覆住了一块硬物,任臻神情恍惚地掀开盔甲,解下一块染血的玉璜来。玉是好料子,但表面却已被磨地坑坑洼洼毫无纹饰,像是被人用内力生生以手指磨平了一般。但任臻还是看出来了,那依稀形状是只有他与他看的懂的四个字&ldo;任臻平安&rdo;。&ldo;啊!!!!!!!!!!!!!!&rdo;任臻仰头悲嚎,他想以为人在悲伤绝望痛悔无助的时候,总会流泪的,但是他错了,原来痛到极致,是无泪可流的。&ldo;皇上!&rdo;那偏将膝行过来,满脸是泪,&ldo;我们本与姚兴商议好了,引窦冲军入伏击圈,而后姚军从后掩杀,我军回头合围,前后夹击窦军‐‐可两千燕军都拼光了,援军一个未见!姚兴与窦冲暗中定了协议,要我们全军覆没啊!&rdo;任臻闭上眼,周身轻颤:&ldo;……然后呢。&rdo;&ldo;上将军率我们左冲右突,都被窦冲挡了回来……后来山头上就有姚军开始朝我们放箭,兄弟们死伤无数……等箭雨稍停,窦军又漫山遍野地杀过来,叫嚣要&lso;立斩慕容永&rso;,将军在混战中与大部队失散,末将等人拼死冲出重围,再杀回去时,就只能找到‐‐找到将军的遗体了。&rdo;话到此处,败退回来的燕军思及那日苦战惨况无不痛哭出声,在场诸人人人恻然,俱已无心做事。不料此刻忽然传来几声尖利的哨音,瓮城四壁的火把忽而齐齐熄灭!一片漆黑中,马嘶声陡然撕心裂肺地传来!&ldo;出了什么事!&rdo;慕容恒等人俱是大惊失色,周围护卫亲兵亦全拔刀出鞘。就在此刻,半空中陡然挥出一道火光,又没于黑暗,下一瞬间轰然一声,众人眼前便又骤然亮起,铺天盖地的红光烈焰腾空而起,带着灼人的热浪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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