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去奇怪的问:“怎么了?”
小婵:“你为什么不吃春笋。”
这可是她新学的菜!
周无立刻警惕起来,在说谎和受罪中选择了前者,他可不是孙不理,什么都吃得下。
“我春笋过敏。”
小婵怀疑:“可是你喝的这个汤里也有春笋。”
周无:“……”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对炒的春笋过敏。”
小婵:“……”
小婵看了他一眼,忽然道:“厨娘买了好多春笋,这几日都要吃这个了。”
周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他是真不想被小婵丢桌椅茶具一样丢出去啊。
周无甚是能屈能伸,他夹起春笋放进嘴里,品了品十分认真的道:“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冬笋过敏。”
孟辞归:“……”
都是笋,你分什么春夏秋冬
?
不过小婵是满意了。
她做的饭菜绝对可口好吃!不接受反驳!
“小姐,春笋好吃吗?”
孟辞归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春笋。”
小婵开心的眉眼弯弯。
周无懂了,小婵的盲目自信都是孟辞归惯出来的。
午膳后,孟辞归没有照常午睡,而是带着周无去了书房。
她坐在书案后面表情严肃,问周无:“顾识的这个症状是怎么回事?”
周无也不废话,直接挑着将顾识的身体情况说了。
孟辞归听完觉得奇怪:“什么病症会在六岁的时候显现?你们就没有怀疑吗?”
周无无奈:“当然有,但公子的病症发作的太过突然,根本无从查起,但着诡异的病症请便了天下名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昌伱神医也只是能根据公子病症初期的情况判断出公子这病症的最初症状是忘记事情,至于后面连人都不记得的自我遗忘是出自公子本身的意愿。”
孟辞归心底有个猜测,但既然她能想到,顾识的父母必然也能想到,定是查过了,但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既然医学行不通,可查过奇闻异录?”
周无点头:“古往今来所有的偏方,奇门异术都试了。”
没有效果不说,还将公子折腾的不轻,最后便不试了。
“难道是神经线出现了问题?”
孟辞归喃喃自语。
“确定他有症状之前没有受过任何的伤吗?尤其是脑袋。”
周无摇头:
“没有。”
孟辞归手指点着桌面,她并未收藏大型仪器,无法探知顾识的脑子内部是否出现了问题,轻易不敢给他用药。
何况她囤的药物那些都是有针对病症的,虽有奇效却于他并不适用。
孟辞归想着想着忽然笑了,看向周无:“我有一个法子。”
周无:“……”
求别这样笑,害怕。
孟辞归:“用的好顾识至少能记得人,用的不好,顾识就会失去一位夫人。”
周无:“……”
要不咱还是别用了。
孟辞归起身看向窗外,满树的鸟雀展翅。
“我也想看看在顾识心里,我这个夫人重不重要。”
周无:忻州有庙吗?他想替公子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