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也抬起了一只手压住了自己又要被吹落的法衣。
其实他很清楚这件法衣没有用,作为被盯上的人,陈山晚最是清楚郁睢的实力如何。他也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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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声因此,郁睢每每对上他无情漠然,甚至往深了看还能窥到厌恶的视线时,总是会痛苦又兴奋。
祂不喜欢他这样看祂,却也因为他的无畏、坚韧,为他的漂亮而疯狂心动。
郁睢的嘴角又勾起,艶红的唇像是抹了血:“阿晚,你知道的,人向邪神许愿总要付出点什么。”
祂贴近着陈山晚说话,像是条五彩斑斓的蛇在陈山晚的耳侧嘶嘶吐着蛇信子,危险又诡艳:“你准备付出什么呢?”
陈山晚眉目寡淡:“你想要什么?”
郁睢稍顿。
祂直勾勾地盯着陈山晚,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入;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眼中的“瞳纹”
——陈山晚的眸色是很深,但因为他天生灵眼,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吸引着祂坠入其中。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想要你温柔点与我说话。”
“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中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
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阴阳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皮囊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下也丑陋得无处可遁。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高高在上,伫立云端。
一切这些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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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声陈山晚站立在庭院,山风重再起,他垂眼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琉璃花,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天生体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差。……
他天生体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差。
但这并不是影响寿命的问题,只是他自己难受罢了。
想要舒服,就得用特定的几种灵药吊着。
可如今不比昔日灵气黄金时代,灵药枯竭,陈山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他知道哪里有琉璃花,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是著名的恶鬼谷……
离这很远,离郁睢的封印也很远。
祂居然是先去了一趟那么远的地方吗?
给他琉璃花,对郁睢可没什么好处。
他身体上的折磨少几分,他的灵台也会更加清明,他也就更加强大,郁睢也就更加无法蛊惑他。
陈山晚一翻手,琉璃花就消失在他手中,他走向倒在地上的弟子,手腕再一翻就有一张黄符出现,在他指间燃烧后化作一只传讯用的灵鸟飞走。
陈山晚蹲下身,点了弟子的穴位后,又在他的眉心写了个符,稳住了他的魂魄。
……
“我们真的是用尽了办法,这根本就拦不住!”
“是啊!祂这一次出来的时间又长了很多,还能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弟子的身,这就意味着封印不日就会被解除!”
“祂自己都在封印里,却还能影响别的封印…祂就算不出来,把其他封印解了,世界都要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