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
“哪里不一样了?快教教我。”
孙跃民两眼放光,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我指着瓶子慢悠悠道。
“这叫珐琅彩,是清末晚期的瓶子,这种瓶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摔碎时出的声音特别好听,要不要听个响?”
孙跃民怔怔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凌乱。
我冲他微微一笑。
“今天就让你听一下。”
说着我手一松,珐琅彩的花瓶就掉了下去。
孙跃民也由茫然变成吃惊,由吃惊变成惊吓,最终在变成惨白的时候。
“啪”
瓶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我笑着问孙跃民。
“跃民,你听这声音好听不?”
孙跃民已经吓傻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拉着我猛地往外一推。
“风哥快跑,我断后。”
沙上的两个汉子,两步就冲了过来,一个拦在门口,另一个一把抓住我的领口。
“想跑,门都没有,我看你他妈的是活腻了,今天不赔钱老子打断你的腿。”
孙跃民恳求道。
“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说你马勒戈壁。”
那汉子抬腿就是一脚,把孙跃民踹倒在地。
“要是不赔钱,老子连你的腿也给打断。”
我淡定的往前身前的大汉,手攥在他的手腕上。
“哥们,我没说不赔啊。”
我手上暗暗用力,一点一点将的手从我的领口移开。
那汉子比我高一头,长的五大三粗,他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脸上带着吃惊,语气上也软了一些。
“你赔的起么?”
我甩开他的手,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赔不起呢?你倒是开个价啊。”
那汉子朝同伴招了招手,两人头对着头商量起来。
“这玩意多少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