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变戏法般将当初塞给谢依依的那个小铁盒又取了出来。
谢依依自知理亏,只能接了过来,将盖子掀开,用指尖沾了一丝药膏,轻轻涂抹到慕明韶伤口。
如今的指甲染了一层丹蔻,是东宫结识的宫女赞她手细嫩漂亮,硬给她涂上的。
涂完也的确惊艳,她干脆留下那两人赠的一瓶丹蔻,淡了便补上一层。
慕明韶先前也注意到,只是没料到她指尖沾了药膏在他颈下缓缓涂抹,会这样的勾人。
那细嫩的指腹缓缓在伤口出抚过,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感。
他原先自己用,因着手心薄茧,常有几分不适。
谢依依就紧抿着唇,眼眉敛下,认认真真替他抹了一层又一层,似羽毛划过一般撩得身上一阵燥热。
待那纤长白嫩的手要合上铁盒时,猛然被他握住。
连他也未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也不愿松手了。
“这样,就完了吗?”
他压低了嗓音,沉声问道。
谢依依见挣脱不开,任由他攥着,轻声回他:
“伤口都已覆住了,再要用,也该到明日才行。”
慕明韶根本不在意她如何回答,纤长指尖搭上她下的系带,正欲抬手解了,却被谢依依猛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指。
“我今日累了,想歇着……”
她自然不可能不知晓慕明韶要做什么,面色显出一丝惊慌。
慕明韶却仿若没听见一般,等谢依依指下用了些力气,才俯身对着她眉心吻了吻,嗓音轻柔地回道:
“今日余下的时间都让你歇着。”
刚落了声,又听谢依依有些急切地提起了乐安。
“那乐安……”
他眸色微暗,心底自有一丝不爽。
毕竟乐安到底是旁人的儿子,还是那位他有些看不惯的大哥。
谢依依竟这般关心。
他不着痕迹地压下了眸低的不满,嗓音低凉几分:
“我去替你看着。”
如此,谢依依的确没了非起来不可的理由,她咬了咬牙,干脆就躺了下去。
“既如此,随你。”
她撇过了脑袋,强迫自个儿放空脑袋,任由慕明韶将她身上装束缓缓解开,脱了丢在一旁。
她原以为慕明韶对情。欲并无兴趣,不曾想过,他竟会这样热衷与她行这事。
谢依依不得不与慕明韶相对,那满溢了占有欲的眼神便是她闭上双眸都挡不住。
没一会便娇吟出声。
“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