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赵芯儿这番话说完,祝芷雅气的脸色都青了,“你——”
旁边祝芷桐,则是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出了声。
祝芷雅的脸色愈发的青紫,啐了一句,“你们,太欺负人了!”
便羞愤不已的离开了。
她走后,祝芷桐没忍住翻个白眼,“她还贼喊捉贼上了。天天瞧不起这个,酸那个的,也不多操心操心她自个儿。”
“管她作甚,平白浪费了好心情。”
赵芯儿道。
“你说的是。”
赵芯儿虽面上不显,但是听了祝芷雅那番话,心头也是气的。
领着包子回了袁府,便将袁子琰留下的房契地契都拿了出来。
出去这般久,不说寄信,好歹差人捎个信儿回来,偏生一走就跟没这个人了一般。
问谁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难不成,他比当皇上的行踪还要隐蔽?
临走前,不想着交代清楚,便只想着那事儿。
臭不要脸!
且还是欺负了她一番,就连夜走了。
将她累的,也没了盘问他的力气。
赵芯儿越想越气。
下午她就要带着包子去添置衣服首饰,花他的银钱!
左右家底都在她这儿,若他真的带个女子回来,她便将他撵出府去,再养上几个漂亮公子解闷儿。
哼,谁稀罕他。
正巧这时,包子拿着一封信,满脸喜意的进来了。
“夫人,公子来信了。”
赵芯儿一边接过信,一边问道,“信是从哪儿来的?”
包子回道:“听送信的人说,是从晋城那边寄过来的。”
赵芯儿拆着信的动作一顿。
晋城,那块儿不是在打仗吗?
且离着澧县路途遥远极了,夫君好端端的,怎么去那边谈生意了。
在打仗的那边儿,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赵芯儿担心的柳眉紧蹙,伸手拆起信封来。
芯儿吾妻,见信如晤:
这些日子,你在家中可好,可有那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欺负你?若是有,你便叫包子打他一顿,再在本上记上他的名字,回头拿给我看,我帮你挨个儿教训,替你出气。
我在外一切都好,不必挂念,只是想你想的紧,经常夜不能寐。
赵芯儿抿了抿唇,小脸微微泛起红。
前头倒是文绉绉的,后边儿就原形毕露了。
若是真想她,怎会这般久不来消息。
花言巧语,大骗子。
赵芯儿虽这般想着,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她继续往下看,接着,小脸上便露出几分惊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