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萧骏心中想词,手中拿竹简,回忆着上学时的场景,嘴角不禁提上了丝丝笑容。
这时,阳明先生将目光扫了过来,开口道:“徒儿,你入我门下己久,一直刻苦勤奋,可今日为何无故嬉笑?”
“莫非是听到我讲到精妙之处,有感而笑,我刚才讲的故事来自昔年耿恭之事,可否说来于我一听?”
此时的萧骏已不是那位六岁的顽童,只见,既身高八尺有余,身着内穿青衣白衫,外披裘衣,两眉如星剑,目有神如同高山之鹰,背部肌肉达,中指和食指上有茧有痕,臂膀有力,绝对是自幼练习的一位射箭好手。
萧骏开小差,赶忙起身抱拳行礼:“先生,骏绝非亵渎之意,只是,先生已经是第三次,向我讲述此事,不免有些懈怠,还请先生责罚。”
王守仁便停下了课程,因为萧骏在众多弟子中一直名列前茅且多有奇思,学习途中,大家也多少受过其恩惠。品德成绩人缘萧骏皆是上品。索性同堂学生们也暂时歇下了手中事也将目光看向萧骏。
王守仁闭着眼睛,随后问道:“萧骏,你在我门下学了多久?”
萧骏也知这一天终将到来,所以自入学起做好了准备:“禀先生,学生正式入学是…(171年)秋收后,现在已有9年又6o天了。”
王守仁闭目,少见的以告诫开口:“我教该教你都已学去,将不知古今匹夫勇尔,人不知德行与禽兽无异,下山后,绝非一帆风顺,萧骏你需要谨记,不可患得患失,要步步为营。”
萧骏走上前来,如当年进门一样,那时行是拜师礼,今天,却是别师礼。昔日,登堂入室,今日,就此离去:“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师父保重,徒儿,下山了!”
萧骏起身后,转身离去,眼中泪水,被他紧紧的闭在眼眶中,带到室外。
屠炉见到了萧骏后,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好奇的一问:“少主,阳明先生,一向注重时间准时准点,今天怎么这般,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萧骏将马牵来,叹道:“学业已尽,该回去了。”
屠炉恍然大悟,先贺喜了一声后,随后挥鞭拍马,赶上萧骏。
萧骏常年离家,于是屠炉说道:“原来如此,主上大人,年事已高,现在赶回去,伴其左右正好。”
萧骏点了点头后,知道到父亲无恙后,便询问:“听风,可否正常?”
“少主放心,一切正常。指挥司,监察司已经壮大。为我北地,打探情报,招揽人才,都有不小成果。”
这个时候屠炉却愤愤不平的道:“话说当今天子真是不公,家父就说此人,若不悔改,他日之祸,可比肩夏桀。”
“老主雄才大略,却只是本地的一个郡守。天下俊才聚在天子左右,没想到却是这样,百事皆会。”
萧骏点了点头,这灵帝有多少能力,以前干过什么,日后能干出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朝堂的消息,到是第一次听到。
最重要的是,这消息居然能够传到山野之中,入他身边人,以及众师兄弟耳中。
18o年
萧骏回到北地郡,已长出白的萧域,下令开席宴饮,接风洗尘,让其适应几天后,便开始旁敲侧击,考察萧骏学习成果。
结果自然是大为满意,父子二人独处秘密交论后,便分了部分权利予萧骏,负责地方教育管理。
贼曹、督盗贼、功曹、主簿、主记,五个官印,交给萧骏手上,让自己选合适的人才人。
北地郡中的一些地区,经过治理,本地胡汉除了习惯不同,与中原人相比多了些草原气,寻常事等并无太大区别。
本地人在长此以往下,虽已是长期重视儒学之风,但多喜黄老之学,西域及再北之地附近,多是佛教僧人,或是长生天、萨满等,其他的部落宗教。
宗教混乱,民风彪悍,与中原风气相差甚远。
此非一日所成,若想暴力解决绝对不行,必须施以威德,也要注意恩威并施以及一切非双方的战争手段。
一周后,讲学、处理事物、练习技艺,还有就是准备明天的人生大事,说到大事,这个时候,萧骏一拍脑袋,忽然想到:“哎呀,弹指一挥间,已经18o年了,那家伙应该也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