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瞥向殷子衿求救,试图这家伙帮忙解围。
谁曾想殷子衿连正眼都没瞧她一下。
“拓跋公主息怒!用晚膳没?要不先坐下好好用膳,容臣妇好生给公主殿下解释。”
她只能耍无赖了。
还好,这拓跋公主应该真真是对殷子衿慕名而来的,果真听话,任由虞悠悠牵着落座。
虞悠悠连忙示意青梅,“快,被公主上碗筷,赶紧再做上几份新的菜品。”
青梅瞧着事情不简单,连忙拉着秀禾往厨房奔。
殷柩捏了把冷汗,搞不懂主子为何要不闻不问瞧着大娘子如此低三下四。
“用膳就不必了,本公主就想知晓这封书信到底是你殷虞氏所书,还是殷先生!”
拓跋公主盛世逼人。
虞悠悠瞥向殷子衿,吞吞吐吐道“是。。。是相公所写。。。”
‘啪’殷子衿手中竹筷重重摔在了桌面上。
虞悠悠打了个冷哆嗦,连忙道“又不是相公所写!”
拓跋公主听到是殷子衿所书,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听到又不是,立马站起身,将怀中书信甩在桌面上,“好你个殷虞氏,胆敢阻碍两国交好!戏弄本公主,本公主给你没完。”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虞悠悠简直急出冷汗了,但殷子衿没事人一般,漱口擦嘴,丝毫不予理睬。
拓跋公主兴许是想等殷子衿说句好听的,谁曾想她走到门口总算听到殷子衿开了口。
确实一句,“小柩,送客!”
“。。。是!”
殷柩也是一把冷汗。
虞悠悠瞧着殷子衿这般狠绝,彻底觉得自己凉了。
特别是拓跋公主甩开她的手,便气呼呼的冲了出去,最后那一记眼神,怕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啊!”
殷柩率先不淡定,要知道苏家不但和他们殷家有着亲戚关系,就是和皇家也是亲家身份,况且苏父还是当朝官员,灵羽王爷先前还拜托主子提拔这小子,主子也是答应的,可到了蔚县全都变了。此事若做了,怕主子是要得罪一群人。
“不可?”
虞悠悠知道自己要求过分,可也难解她心头只恨。
想必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当然不可!这太便宜了他。”
殷子衿冷瞥了一眼殷柩,示意他莫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