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路三个月之前,来到我的咨询室,原因是因为她在学校三楼推下花盆,砸伤同班女同学,学校心理室的老师认为她需要专业咨询师,然后推荐到我这里。”
秦陆焯:“花盆不是她推的?”
蔚蓝点头。
肖寒还是不理解,问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她是给宋沉认罪吧,这个宋沉应该是她的同学,跟杜如丽不存在关系。”
“这份物证。”
蔚蓝下巴微抬,此刻这份物证就摆在她的面前。这是陈锦路的身份证,结果警察却在杜如丽别墅沙发底下找到。
“如果这份物证,她笃定是在另外一个人手中,却突然出现死者的家中,你说她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认罪,替真正的那个人洗脱嫌疑。
即便最后不能真的认下,最起码也干扰了警方的视线,拖延办案时间。
想通之后,肖寒立即佩服地说:“蔚医生,如果不是你,只怕咱们还不能这么快有突破口。”
蔚蓝轻轻摇头,“我说过她也有可能是在保护她以为是凶手的那个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凶手,最起码他们现在有了头绪,而不是一位地看监控,走访排查。
肖寒离开之后,秦陆焯和蔚蓝两人依旧站在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走过来,在秦陆焯耳边低声问了几句,他点点头,那人又转身离开了。
“走吧。”
秦陆焯转身准备离开,结果余光瞥到身边的女人,还是站着没动。
蔚蓝是被腰间的动静,惊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