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这个不相信玄学的人,在一天之内遇到这么多糟心的事情,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流年不吉。
她母亲秦枫倒是挺信神佛,小时候她们姐妹两人时常会被领着去寺庙里吃斋菜。
或许,等过段时间,她自己可以去一次。
此时已近夜深,原本他们九点从肖寒那边回来,结果折腾到现在,居然接近一点钟。大概是因为路上没什么车,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街道,有些过分的嚣张。
蔚蓝撇头,忍不住问道:“急着回家有事?”
男人抿着嘴,眼睛盯着前面,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淡声说:“秦小酒还在家。”
他一般不会回家太晚,结果今天被各种事情耽误。
蔚蓝想起那只嫩生生的小白猫。
她问:“它伤势好了吗?”
“好了。”
蔚蓝看着他,突然想起来,故意问道:“还是去的那家医院?”
秦陆焯这次没再搭理她。
不过他确实没在去那家宠物医院,因为那个女医生之后又给他发了短信,言语透着一股幽怨。他一向不擅长处理这种男女之事,更觉得奇怪,因为他自问从来没给女医生一点儿暗示或者其他,怎么她弄得自己对她始乱终弃一样。
秦陆焯不算有耐心的男人,特别是自己又没意思的女人,他真是连眼神都懒得投放。
沈放说过,他这种男人,太过果断,对女人也是另外一种渣。
秦陆焯当时怎么回他的,渣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