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母回过神时,第一反应就是斥责,她声音尖锐地说:“宋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吗?
宋沉安静地看着她,突然笑了声。
他说:“那个花盆确实是我推下的,不过我没敢承认。”
宋母的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尽,脸白地像一层纸。
三个月前,学校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作为家委会的一员,她还召集了其他几位家长,一起到学校要说法。
那时候,她是怎么义正言辞地说来着?
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这种伤人的事情出现,简直是道德败坏的行为,应该报警抓人。
那时候校方的意见是私底下解决,毕竟这是学生一时失手的行为。
结果,她陪着受伤学生的家长一次又一次地找上学校,要求赶紧报警抓人。
最后,这个叫陈锦路的富家千金出来承认了。
她说她是一时失手,陈家赔给了受伤学生家里一百万。
这是宋母第一次在学校被人这么轻视,她眼睁睁地看着金钱,凌驾在她之上。陈家的律师轻描淡写地就搞定了其他人,宋母所谓的家委会权利,在金钱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以至于她回家之后,还在念叨着,应该开除这个陈锦路。
宋沉淡然地看向他母亲,低声说:“你不是一直叫着开除推花盆的人,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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