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那天你可是跟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宇文延主动邀请我去赏梅,然后又叫住了谢家的女眷,结果我什么都没做,他便踩着我脸面去讨好谢家小姐?”
宇文延闻言顿时阴沉道:“宇文良郴,你休得胡说,分明是你纠缠那些女眷,我怕你惹出事儿来,所以才跟过去想要拦着你。”
“笑话!”
宇文良郴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儿,更何况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退,退了可就不是一条腿儿的事情了。
“我纠缠女眷?我不过就是跟她们说说话,当时城阳她们都在,我能干个什么?”
“反倒是你,你平日里从来都不跟我来往,说句话鼻孔都是朝天冲着,那天突然邀着我去后面赏梅不说,还一个劲儿的把我往女眷那边带,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
“是不是你主动让我去赏梅的?是不是你叫住谢家那些小姐的?是不是你主动朝着城阳闺房那边去的?安阳王府里那么多丫环仆人,你想问路干什么偏偏找上那些小姐?还主动跟人搭话?”
宇文良郴惯来就不是个讲理的,压根儿不给宇文延说话的机会,就噼里啪啦的说起来。
“再说我跟谢家小姐好好儿的,说了几句话,人家自己都没有怪罪,后来还夸我来着,你充什么大瓣蒜,非得冒头就是一通贬低,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要告诉皇叔,告诉父王,让他们惩戒我……”
宇文良郴说完之后,顿时委屈的看着明宣帝。
“皇叔,您说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喜欢漂亮姑娘,可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可从来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京里头那些传言都怎么说的,说我强抢民女,仗着瑞王府的声势到处掠夺美人儿,还四处沾花惹草,欺负那些闺阁女儿家,我简直冤枉透了。”
“宇文延当着我的面儿就这么说我,谁知道他背地里还干了什么,我当时气不过就损了他几句,结果他就让人来打我……”
宇文延简直被宇文良郴的不要脸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胸口不断起伏,大声道:“你别冤枉我,我何时打过你?分明是你自己在外招惹了麻烦,被人打了,就来扣在我头上。”
宇文良郴瞪着他:“不是你是谁,你二皇子府在城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城东,还刚好出现在我被打的地方?”
“还有梨园春这次,我挨了打出来就见你,打我的那个人更是和你身边的那个随从身形一模一样,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宇文延气得险些断气:“我说了,我只是路过,那个随从你可以随便去审!”
宇文良郴呵他一脸:“每次都路过,那可真巧,还有那随从,他是你的人当然随便让我审,怕是你早就已经封了口了。”
“你!!”
“你简直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