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点了点头。
风浩然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多言,将两人带上继续游历。
随着画面的流转,青怀逸仿佛也置身于那片广阔的大地上,跟随着风浩然与黑帝、白若雪一起游历人间。
就在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怀逸,醒来吧。”
青怀逸猛地睁开眼睛,他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他躺在床榻上,身边是张津滨关切的目光。
当青怀逸从识海中苏醒过来时,他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请问您是?”
青怀逸问道,脸上一片茫然。
“小友莫不是忘了,你被人打伤,重伤昏迷,后来你的朋友把你送到我这来疗伤的。我是大夫,张津滨。”
张津滨淡淡道。
听到张津滨的大名,青怀逸连连行礼。“原来是张神医,晚辈这厢有礼了。”
“免了免了,你大病初愈,还刚醒,不必这样,既然你醒了,那女娃子也该高兴。我去叫他们来。”
张津滨转头离开。
青怀逸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感慨。他回想起在识海中经历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但又那么真实。风浩然、黑帝、白若雪,这些名字和身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
没过多久,张津滨带着庄远鸿走了进来。看到青怀逸已经醒来,庄远鸿激动地跑上前,眼中闪烁着泪光。
“墨染兄,你可算是醒了!”
他紧紧握住青怀逸的手,声音哽咽。
“仁文,劳你费心了。香菱他们呢?”
“她昨晚守了你一夜,我让萧何带她下去休息了。”
“唉,也是苦了她了。若不是我,你们根本不用陪我一起受罪的。”
青怀逸哀叹道。
“墨染兄莫要自责,朝廷官员不管百姓死活,王孙贵族视人命如同草芥,是可忍,孰不可忍。相比之下,墨染兄,我更加钦佩你,毕竟我没有动手的勇气。”
庄远鸿诚恳的说道。
“光有勇气,而无实力,终究只是空泛的言辞,犹如无根之木,难以立足。”
青怀逸在历经风雨后,终于领悟了这一点。他深知,唯有掌握真正的权力,方能操控命运之轮,为他人,也为自己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此时,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庭院中。庄远鸿望着青怀逸那深邃的眼神,试探性地问道:“墨染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青怀逸抬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淡淡道:“科举夺魁,入朝为官。”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那已经是他心中不可动摇的信念。
庄远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笑道:“墨染兄好志气!此次你我二人来到这繁华的京城,本就是为了那科举之事。我相信,只要墨染兄能够一举夺魁,将来官路必然畅通无阻,你定能改变这一切,实现心中的抱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香菱带着一脸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走了进来。
“大郎,你终于醒了!”
香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激动得无法自持。
青怀逸看着香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香菱一直在默默地照顾他,守护他。这份情谊,他永远不会忘记。
“香菱,辛苦你了。”
青怀逸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感激。
香菱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郎,只要能看到你醒来,我就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青怀逸心中感动,他知道,自己有着这样的朋友和伙伴,是他最大的幸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青怀逸在张津滨的悉心照料下,伤势逐渐好转。他也开始着手准备科举考试,每日苦读诗书,钻研经义。庄远鸿也与他一起研习,香菱与萧何则照顾两人的饮食起居。
科举考试的日子一天天临近,青怀逸的心中也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