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屋前喊了一声,却迟迟听不见顾子衡的回应,心里略过默写下来模糊的重大事件,她依稀记得沉家出事后京城某处起了火。
方位在脑中盘旋了几下,而后在顾宅附近落定。
不出意料,夜里此处会燃起大火,得叫顾子衡提前做好准备。
她又敲了敲门,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林雪儿一咬牙直接推门而入。
眼前白雾缭绕,窄小的屏风后挺拔的背影正正对着她,影子似乎长及腰,遮不住的地方露出了腿部曲线。
视线内腰线以下是鼓起的特别的部位。
咽了口唾沫。
林雪儿自认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没把主意打到顾子衡身上。
可听着屏风后传来压抑又性感的喘息,饶是她也受不了了,大火还没在顾宅烧起来就已经烧到了她的心中。
自认变得镇定的她又慌了起来,甚至觉得以顾子衡的性格会不会羞得要死,但一年不见,她心中疏离又冷清的顾子衡怎么也会自己偷偷……
“你……”
屏风后的顾子衡叹了声,压下了心中越来越古怪的悸动,披上衣服走出屏风外。
他肤色冷白,眼尾的红绮丽如点点棠红,见到林雪儿理直气壮地傻站在原地,又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要乱想。”
顾子衡抛出一块古怪的香胰子,“我没想到它会有问题,现在的我很奇怪……”
接过香胰子后林雪儿的视线还是牢牢地锁定在他的膨胀起来的孽根,棱顶端被清液打湿,囊袋在衣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她阅遍全身最后和他粘稠的视线对上,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少年的脸又黑了黑,意识到林雪儿完全不接过这个台阶,还色胆包天地盯着他,胸前那股悸动越震颤。
而此时的林雪儿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了今晚要着火,男色固好,可命更重要。
她闻了闻这小倌楼里常用的助兴的合欢香的成分,心下了然,“确实有问题,你现在肯定想找人交合,不过自己解决就好了。”
听着这直白露骨的言论,顾子衡眼里又浑浊几分,嘶哑地开口道,“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偷听过我爹与属下的谈话,今晚会有人在附近放火制造混乱,这样就能有人借此逃出。”
林雪儿开始睁眼编瞎话,她觉得顾子衡远离权力斗争,只要能让他信服就行。
“你赶紧收拾收拾,出来提前准备预防大火。”
林雪儿放下香胰子,觉得说完待解决事件后浑身轻松。
“或者你有闲置的房产,带着我们躲一躲?”
谁知顾子衡站着一动不动,视线黏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意识渐渐模糊,眼底的专注让林雪儿猛一激灵。
“别,别过来。”
林雪儿不自觉往后退。
她也爱沉迷欲海,但现下时机不对,稍有不慎就能沉迷火海。
身体隐秘的变化让他敏感至极,而林雪儿显而易见的抗拒又让顾子衡抿唇,眉毛拧在了一起,脸偏过去,嗓音故作冷清,“我不会过来,你,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自己解决?”
顾子衡的不通这方面完全在林雪儿的意料中,她立刻答应了。
“现在闭上,闭上眼,想一想自己喜欢的女人。”
林雪儿反而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然后摸一摸那个东西,让它泄了就行。”
顾子衡下意识反驳,“我没有喜欢的女人。”
林雪儿不满道,“那就随便想一个,你们男人不是随便什么都行吗?”
顾子衡冷声斥责,“别胡说。”
少年半合眼,心里却想着全是林雪儿的面容,暗恼她闯进来才导致现在满脑子都是她。
“多谢,你走吧。”
顾子衡说完便握住硬的痛的阳具,回忆她露出的白皙脖颈,闭上眼时羞怯又不安的面容,上下撸动起来,想象有张隐秘的东西吸附在阳具上,贪婪地允吸,让它吃痛,又让它舒畅。
只有疼痛,完全泄不出。
他正低头和欲望搏斗时,一双小手摸在他的孽根上,酥软麻,闭眼的女人低头羞怯不安道,“小时候你帮我挺多,现在我大了也帮你,反正我们这么熟了……”
她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然而棱高高翘起,射出一股又一个浊液,顾子衡两眼懵,艳色遍布脸颊两侧。
喘息,剧烈的喘息。
俊挺的鼻梁擦过林雪儿的两侧,顾子衡用力抱紧她的身躯,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当她还要说些什么时,又用湿润的口腔包裹她的唇侧。
毫无章法的撕咬和舔舐反而让林雪儿比什么时候的心都要跳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