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别过头想避开这光明正大的羞涩,却被他捏住下巴亲了口。听见他说,“以后还要等我到这么晚吗?”
“要!”
谢徵眉头拧了下,动了情的嗓音又低沉又性。感,线条勾勒的喉结上下滚动,“再说一遍?”
“要。”
“呵,”
他低头就贴在她耳畔敏感的肌肤上吹了口气,“要什么要,还要撩是不是?”
“你!”
叶生当即反驳,“不是——”
显然迟了,于事无补。
廊外停了的春雨又开始淅沥沥地顺着青瓦留下,在屋檐汇成一缕一缕小水滴,滴答滴答地溅落在绿草红花上,映着被风吹的摇晃不定的光线,倒真是幅好春。景。
那晚后,叶生还是会等他,但在门边一看见李天开车回来,她就立即转身一溜烟地跑回房装睡。
“你站住!”
这次她刚跑到楼梯上,听见后面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就贴在她背上,叶生心慌意乱,穿着男人的拖鞋有些大,脚下一个不稳就趴在了台阶上,姿势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吃痛地抽气。
谢徵飞快地大步跑上楼来,蹲在她身边皱眉问,“摔哪儿了?”
趴地上的女人觉得这人丢到老祖宗的坟里去了,白皙的脸颊滚烫的吓人,索性埋头装死,任他说什么都不吭声。
“叶家妹妹?”
谢徵瞧见她那红熟了的耳根子,俯身就吹了口热气上去,“莫不是睡着了,嗯?”
他今晚肯定是喝了酒,叶生能从他靠近的身体上嗅到淡淡的酒香,尽管被烟草味遮去不少。她一回头,男人的唇就擦过她耳廓上方,贴在她眉心处。
“故意的你,”
谢徵笑道,大手按住她想挣脱开的身子,唇还落在她额头,“是不是?”
“怪我咯?”
叶生脸都快滴血,开口却嘴硬的很,细腿一蹬就将脚上的大拖鞋丢出去,“你鞋太大了。”
“那就是怪我?”
男人俊美的脸庞笑意深了些,抽手将她脚上另一个拖鞋脱下后丢了,顺势按住她磕红了的膝盖,语调腻死人的温柔,“给你揉揉,叶家妹妹不生气了好不好?”
“!!!!”
叶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故作高冷的小红脸一下子绷不住,莞尔一笑。
无差异时间地点虐狗撒狗粮的俩人自然是除了对方,眼里没有其他人,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两种人:我男(女)人,和其他人。
站在上方的谢老爷子愣愣的看着螺旋式楼梯下的俩人,唉,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叹了口气,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顺手‘啪嗒’声暗灭了楼梯的灯。
周末
谢徵抽出时间来陪她和念安,带念安去游乐场玩的时候,谢徵问道,“要不要来公司上班?”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