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七看了看女帝说的文章,一副嫌弃的语气,“想来是哪个没名气的底层书生,为了出名,花钱给贴上去的吧。”
这种事情很常见,不过都是些精挑细选,反复修改过的文章才会花钱登上世说起灵,像这么不走心,就跟临时起意,胡乱编造的一样。
女帝摇摇头,也没多想,“明天跟我先在凡俗区域吃喝,之后去见那个赘婿,给他个惊喜。”
……
终于图穷匕见了,女帝这是蛇打七寸啊,你确定你那是惊喜,而不是吓得人魂飞魄散的惊吓?
“师父是他朋友?”
吴云七表面上眼睛一亮,“可是我只是一介凡夫,怕跟着师父落了师父身价。”
“没事,跟着师父害怕这些?你要知道,凡是存在即合理,没有天生的废材,都有自己的作用。”
吴云七随即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心中却是嘀咕你这是打算把我当长期伙夫了吧。
同时也有些疑惑,按理说修士到了金丹期就可以辟谷了,为何女帝还一直三餐不落,睡觉要床?难不成和自己一样?同道中人?
“行了,就给你说这些,免得明天必觉得突兀,有些心理准备。”
说完,女帝挥一挥衣袖,便走出了吴云七的房间。
等到女帝离开后,吴云七还是照常,收拾一番后,躺上床就闭目开始歇息。
在门外并没有离去的女帝,会神的关注着房内的动静。
没异动,表情没啥变化,心跳没变化,血液流没变化……
许久后,女帝才满意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当然神识一直关注着吴云七的房间,来这螭城一个月了,每晚基本都关注着吴云七,没什么异常。
躺在床上的吴云七无比舒适的伸了个懒腰,世上没有什么比躺在床上更让人舒服的了!
只要躺在床上,就像万般烦恼都全部消退,明天的事情每天再说,今天谁也不能阻止自己安稳的睡一觉。
这一个月自己能想的办法已经都做了,尽人事,听天命,摸摸被欺天决弄成普通戒指的储物戒,大不了来个“大爆炸”
,大家一起玩完,又摸摸怀中的胭脂,感慨自己每天补粉,都快成习惯了……
第二日,老早螭城就热热闹闹的,就跟地星大年三十守岁,和初一踏青一样。
吴云七几人老早就跑来了摆宴席的位置。
因为这场婚礼筹备了许久,以醉仙楼为中心,周围都清场了许多建筑,一圈一圈呈阶梯状的地基,摆满了桌子。
那醉仙楼就跟帝王宝座一样,独自屹立在中央。
最外围都是些普通城兵,维持着秩序,吴云七等人找了个视觉好的位置后,坐了下来。
往上一看,醉仙楼三层以外的边缘,有着气质不凡的,穿着印有“青羊”
二字的紫色长袍的人,十步一岗把第三层地基围住,像是在隔绝修炼界和凡俗界一样,当然,官兵们也再三提醒,凡人不能过了那条人线。
上面倒没什么人,有些穿黑袍的少年才俊在与上面为数不多的客人谈笑风生,当然黑袍上也烫着金滚滚的“青羊”
二字。
吴云七摇摇头,要是换成紫色应该更好看些。
收回视线,看向三层外的区域,老弱妇孺成群,孩童们在结群嬉闹,老人们则是眼神平静的看着这些活泼的小孩,好像就是在看某年某刻,那个曾经的自己。
妇人们也几人相识的在一起唠家常,而汉子们也是一起胡天海地的吹着。
不过汉子们时不时都瞅向那群时不时笑得花枝招展的妇人们,心里一阵荡漾。
“老王,你看什么呢?”
“我看我老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