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带着责备?
"
确实不算。。。。"
"
呀呀呀,疼疼疼!"
"
所以,伤痕重吗?"
"
重,重!"
苏棠梨的后背被他按压了一下,酸痛感袭来,眼泪都要出来了,又哼了一声。
都知道重了,还压呢!
瞧她瘪嘴幽怨地瞪过来,白屹洵的眉心跳了跳,却是说。
"
待会儿阿娘回来,我让阿娘帮你上药?"
"
不不不,不用了,麻烦阿娘多不好啊。"
"
你身上的伤,总得上药。"
"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
呀呀呀,疼疼疼!"
"
自己可以吗?"
"
不,不可以!"
苏棠梨再次被他隔着衣服按压后背,都疼得委屈了,又拧眉说,"
可是阿娘给人洗衣服,已经很累了,哪能让阿娘给我敷药啊?"
见她还是拒绝,想着她之前对阿娘的责骂,白屹洵蹙了蹙眉,又看向她后背上的伤,便说。
"
那,我给你上药吧。"
"
啊,这!"
见她大惊失色的样子,白屹洵拧眉,问,"
不可?"
"
倒也不是,只是我伤的是后背,你要我脱掉衣服,然后给我上药啊?"
"
。。。。嗯。"
苏棠梨见他点头,都惊呆住了,不是说不愿意跟她亲近的么?
怎么忽然又要给她上药了?
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再无往日的嚣张跋扈,只有娴静时的娇柔,白屹洵想着这几天她的变化,便又说。
"
你刚刚说,你我是夫妻,所以我即便看了你的身体,也不是在非礼你?"
"
。。。是,是这个理。"
"
所以,你把衣服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