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黑暗之下,两个身影扑倒在一起,骤然之间,四目相对,呼吸的热气纠缠在一起,但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也能感觉彼此的脸红。
白屹洵更是身体猛地僵硬住,又听着身下的女子喊疼,见自己还压在她的身上,察觉到某处的柔软,顿时耳朵烫红,吓得忙起身,又道歉。
"
抱歉,我,我并非有意。"
"
没事,没事。"
听着白屹洵惊慌失措的声音,苏棠梨抿唇偷乐了一声,又很是大方体贴地说,"
夫君,天色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
嗯,是。"
"
那。。。。你也早点休息。"
"
嗯,夫君晚安。"
听着这一声甜美的夫君,脑海不自觉浮现了刚刚两人扑抱在一起的画面,白屹洵顿时忙转身离开,出去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带上了门。
"
扑哧--"
苏棠梨看着在黑暗里,行走得畅通无比的身影,乐了几声。
他能这么准确无误地出去,又怎么会忽然摔倒,又那么凑巧地摔在她的身上。
当然,是因为她故意地啦。
难得两人独处,她若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默默奉献的油灯。
苏棠梨笑着将被子盖好,又闭上眼睛,她困了倒是真的。
不过好在,今天晚上,已经将绣楼的扇面做好了。
明天她想跟着白屹洵一起去城里,将成品给掌柜,再拿一个贵一点的活儿。
次日一早,知晓白屹洵今天要去学堂,苏棠梨特意起得很早,这会儿姜氏已经在厨房做早点了。
农家人本就起得比鸡早,何况因为原主,白家现在已经没有了田庄,食肆又开不成,他们只能给别人做活才能维持生计。
姜氏就是去给别人洗衣服,韩氏则是在大酒楼专门杀鱼,所以需要起得很早,见到苏棠梨破天荒起来这么早,屋子里的三人都惊呆了。
随即韩氏看着刚刚才下好的鸡蛋汤面,哼了一声,"
你倒是来得巧。"
只怕是饿醒的,鼻子倒是灵,昨天家里的老母鸡才下了三个鸡蛋,今天早上就剩下了两个,她们才打了一个鸡蛋,是留给二郎的。
哪里知道这个小妮子竟然起来了,莫不是要跟二郎抢吃的吧?
瞥见了韩氏眼中的警惕,苏棠梨懵了一下,随即瞥见锅里刚盛出来的鸡蛋面,明白了什么,忙解释说。
"
我不是来吃早点的,就是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城里。"
"
去城里,你去城里做什么?莫不是还想着去赌坊?"
"
不不不,不是,绝对不是去赌坊。"
见苏棠梨紧张地解释,又瞧着韩氏叉腰要骂她,白屹洵想起她完成的绣品,知晓她去城中的原因,便忙开口说。
"
二婶神,让棠梨跟着我们一起去吧,她是有正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