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反倒埋怨何。
何明显不服,但不敢还嘴,只能哀求,“李姐,总不能说开除就开除吧,林海洋没这个权力。”
躺在家里领了多年工资,突然之间下岗了,谁都受不了,也包括李梅。
李梅叹了口气,“我觉得开除不至于,最多写检查,林海洋没这个胆子,回头我再去找找我哥。”
“我就说嘛,李姐怎么可能轻易服软,还是你厉害。”
二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模式当中。
。。。。。。
林海洋刚走进县政府大门,就看到一个身材瘦高的老头站在楼门口,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孟大爷,这人干嘛的?”
林海洋靠在传达室窗台上打招呼。
“不清楚,来了好半天了,进去好几回,都被人请出来了。”
这不是有病嘛。
林海洋没理他,径直走入大楼。
来到白思言门前,平复下心情,敲响房门。
里面传来应答,推门而入。
几日不见,白思言好像更瘦了。
“白县长,您找我?”
林海洋恭敬的打招呼,白思言根本没抬头也没反应,盯着一张报纸看。
得咧,又要晾着自己,那就晾着吧。
林海洋轻轻把门关好,站在一旁等待训示。
办公室不大,林海洋视力很好,看到白思言手上那张报纸,心里开始敲鼓。
这不正是胡丽丽弄的那张假报纸嘛,怎么在白思言手上,她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面安静的吓人,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还不算太怕。自己已经被贬到文化宫了,不可能更差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思言终于放下报纸,瞥了林海洋一眼。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种没头没脑的问话,最让人提心吊胆。
林海洋已经打定主意,装死!
“白县长,您说的是哪件事?”
“行啊,装的挺像,做了坏事不敢承认是吧?”
老子做的坏事多了,就是不承认,你能咋地?
“白县长,这几天我一直在文化宫待着,哪都没去。”
“行!我看你撑到多久。”
白思言翻动着明眸,里面有种说不清的复杂,“我问你,周四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