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放得那么狠……你倒是别穿防弹衣啊……孬狗……”
虽然我是这么说着,但是,我内心却极其认同裁缝的行为。甚至,我现在也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整上一件防弹衣……
不过,我倒是偷偷地拿上了放在裁缝桌子上的一把手枪,准备也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我大概猜到是黑帮火拼,毕竟,在我的记忆里,我也曾看见过凌晨四点的芝加哥的黑叔叔们在街道上打上花火,看见过准备掏出证件证明自己身份的黑人小伙被警察当场击毙……
这个城市,也蛮自由民主的哦!
正当我准备以看笑话的心态走上楼梯,准备好好地欣赏一番黑帮火拼的时候,“嗖”
地一下,一颗流弹恰好擦着我的脑袋飞了过去,正正好好地命中从我身后的过道穿出来的那个黑帮分子的膝盖上。
人畜无害温柔善良的我哪见过这种阵势?
当时我就抱着脑袋,一边趴在从地下室到一楼的楼梯上瑟瑟抖,一边悄**地探出脑袋,准备听听这些花旦会的黑帮分子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而外面到底又是什么人。
裁缝半跪在走廊左侧通往迪厅的T形过道的拐弯处,他眼睛血红,怒气上涌,但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外面的家伙到底是谁。
“外面来砸场子的是谁?合金会的那些毛子?还是那些不长眼的毒狗?”
刚才那个膝盖中枪的家伙已经被其他的黑帮分子拖到了安全的位置,而他也是一边抱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膝盖,一边痛苦地哀嚎着。
“不……不知道!外面只有一个女的!但是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弟兄被爆头了!”
“只有一个女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裁缝顿时面露凶光,在得知了对面的人数之后,他便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了。
他一边耐心地听着外面的枪支开火声,一边冷静地分析着:
“那把枪是诺斯威格勒的米科海尔突击步枪,载弹量31,距离她换弹夹还有3、2、1!就是现在!”
裁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他早就听出了开火的声音是来自诺斯威格勒的枪支,这就是他为什么断定外面的人是那些来自北边的毛子黑帮来砸场子的原因!
果不其然,就在裁缝倒数完之后,外面停火了。
而抓紧了这个机会的裁缝脸上的文身也亮了起来。那是他身为祝福者的第一刻印!
“第一刻印,以气御剪!”
悬浮在空中的剪刀以一种令人胆寒的度旋转了起来,金属割裂空气的声音令人头皮麻,几乎是在瞬间,那把旋转的剪刀就如同一枚炮弹一般朝着屋外飞了出去!
毫无疑问,这把剪刀的度绝对比子弹还要快!就算是触手怪,在面对这样的攻击的时候,下场也绝对不会好看!
“这就是祝福者的力量嘛……比我想象的……厉害一些。”
然而,一山更有一山高。
“限!”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喝响,那把如同炮弹一般的剪刀的度便迅降低了下来,它虽然仍然在飞行,仍然具备着一定程度的度,但是,那把剪刀仿佛就像是阿基里斯悖论里那只永远无法追上乌龟的兔子一般,他的度却也是无限接近于零。
还能这样?这是什么可怕的能力?
正当我死死地盯着那把几乎凝滞在空中的、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的剪刀的时候,杀死了好几名黑帮的那个女性却直接站在了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