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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练级下（第5页）

老伯莫名被que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语无伦次，

“那个。。。这个。。。”

这时曹牧耐心的在其耳边小声地劝解开导，

“老伯你慢慢说想好了说，李公子救了你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想想李公子多有钱啊还特别有爱心，视金钱如粪土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怎么可能对你见死不救呢？你尽管放开了说，无论好坏李公子都会救治好你的”

“这个。。。（吞口水）是真的吗？”

“当然，李公子就在这儿，不信我帮你问问”

然后，曹牧屁颠颠的跑去跟李达不知聊了什么，李达时而惊疑时而沉默最后点了点头，同意再给曹牧5o斤苹果带去6府送人。

曹牧赶忙又满脸欣喜的跑过来，

“怎么样，我没骗人吧，咱们李公子除了有些不正经的毛病外，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很讲道理的”

老伯盯了一会儿曹牧真挚而纯洁的稚嫩面容，又望了一眼远方津津有味啃着苹果的李达，浑浊的眼眶里满是热泪，心头一时百感交集，喃喃自语‘世间竟还有如此圣人’

他边流着泪，边颤抖的说出仿若此生最动人心魄感人至深的谎言，

“没错，是公子救了我们，李公子简直是活菩萨啊”

当然只有一个人的证词是不够的，曹牧又依样画葫芦成功又感化了几个良心未泯的好人来证明李公子的高尚品质，

李达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跟老六似的睁眼说瞎话呢？’

当然他疑惑时曹牧也没有停止他对李公子慈悲心肠的忠实报道，他手舞足蹈激动万分地向众人介绍当时的情况

“当时是这个样子的，我当时就站在这儿，本来是走累了歇会儿的，结果就从那地儿突然冲过来那么大那么凶的马，眼珠子都蹬的通红啊，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当时就吓懵了心想这回算玩完了

可谁知，天空一声巨响，李公子从天而降一手抄起摊上苹果砸向狂奔中的马，一手拿起一个苹果擦都不擦毫不迟疑的送进嘴里云淡风轻地咬了一小口，那场面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

等我反应过来时，嫉妒简直使我面目全非，同时又很羞愧，同样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年，同样是国家的未来栋梁之才，怎么我们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等我从沉思中醒来，就看见一道残影裹挟着无可睥睨的王霸之气从面前飞过，我可以向三清祖师誓，那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帅最高丢苹果技巧，

就光这一瞬间的惊鸿一瞥，我就知道这是我一生难以企及的巅峰，无论我再怎么努力也追赶不及，因为。。。（哽咽中透露着不甘）那已经是凡人的极限了啊，甚至可以说。。。已经触碰到了道的边界”

曹牧一言落地，全场。。。不，甚至全世界甚至都寂静了，

飞鸟停滞对光的渴求，独自栖息在阴暗的角落衔着被蛀蚀残破的树叶张四顾，微末尘土中喧嚣的气息渐渐褪去，反而增添了几分肃杀和牲畜宰杀的血气，

天空依然是那般的宁静致远，只是云层抬高凡人仰望的视线，可能有窸窣的风悄悄的攀上皱纹密布的眉头低声浅吟吧，但对苹果的追求与啃食却不会随着时间断绝。

曹牧见众人不说话，自然要先开口打破这层隔膜，

“李公子之才经天纬地，吾不能名其万分之一，真可谓‘公子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知’”

此时，李达看曹牧的目光愈加奇怪，不由心疑‘我跟曹牧好像也没认识几天吧，怎么说的好像他认识了我好久了一样，虽然我确实是这种人间难得一见的人，但也不要当众说出来呀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李达赶忙摆手，“曹兄弟饮酒过多，口出狂悖，大家不要介意，”

见众人不信，他又说了一句补充，

“不信你们闻闻，他身上一股子酒味”

众人这才相视一眼，回归了平常的状态，只不过是不是真的会一直平常下去就很难说了，

齐雨平复了一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情感，就这么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喜怒哀乐几乎被调动了遍，这简直比以往躺床上三个小时还累，所以匆忙客套了几句就打算离开，

“那李公子，我们就后会有期吧，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谢”

曹牧又想说些什么，李达赶紧一把拉住，

“再会吧，以后看着点儿马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二人对立片刻，齐福带着齐雨牵着马缓缓朝远处走去，李达咬着苹果目送片刻后轻蔑一笑，“这苹果吃多了还真有点撑”

曹牧见好戏散场也打算离去，但李达朝他扔了一个苹果，曹牧稳稳接住，

“曹兄啊，咱们是不是应该聊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