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暻起身吻著他的額頭,他布滿情欲的臉仍然遲疑,又問她一遍:「真的嗎?」
她點頭:「真的。」
「你是我夢裡的小暻?」
「是,我是你夢裡的小暻。」
她忍俊不禁,沖他低低地笑,腳尖有意無意勾著他的腰腹引誘:「所以你現在可以貪心一點,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真的嗎?」
紀明陽看著她,乾淨的眼中透著水,讓陳暻為自己的骯髒想法難忍羞愧,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
陳暻腦子嗡地一空,誰也沒告訴她,紀明陽喝了藥會變成這麼……饞人。
他渾然不知是自己縱容著理智銷聲匿跡,輕手將她抱回沙發里,視線虔誠詢問:「寶貝,我現在是在做夢嗎?」
「你是我夢裡的小暻?」
「只有……這個?」
看著他還像只小狗一樣乖乖地等著,她索性不再思考,撐起身去吻他,柔聲道:「我當然愛你呀,寶貝。」
陳暻的視線迷離,勾著他的脖頸附和:「是啊,寶貝。你現在就是在做夢呀。」
她忍俊不禁,沖他低低地笑,腳尖有意無意勾著他的腰腹引誘:「所以你現在可以貪心一點,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她乾脆翻身壓住他,主動坐在他的身前,當著他的面孜孜不倦,紀明陽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而滿足。
直至白晝交替,直至暮色漸晚。藥效褪去,留下無限沉寂的夜。
陳暻累得睡了過去,不知道清醒過來後的紀明陽正坐在她旁邊面對滿地的狼藉。
隨著零零碎碎的記憶甦醒,他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既悔恨,又克制不住眼底的驚喜。
不是夢。
——
陳暻醒過來的時候,全身沒一處不是酸的,四肢像是被凍住似的僵硬。
她忍不住罵罵咧咧地抱怨:整個下午都沒消停,紀明陽是屬狗的嗎,又啃又咬的,體力還這麼好……
她仰望著熟悉的天花板,現在是在家裡的臥室,身上沒有粘膩的感覺,是紀明陽清理過了?
等等,紀明陽人呢?
她理順信息,正扶著腰齜牙咧嘴地坐起來,就一雙手被按回了床里:「你別動。」
紀明陽的聲音在身側響起,陳暻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床邊地板上的紀明陽,嚇了一大跳:「你怎麼都沒動靜……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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