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拿了本高中的数学书凑过路漫漫那,把不大理解的地方指出来给她看,路漫漫合上自己的书小声的给她讲解。
自从郑鸿平返回京市,路漫漫告诉她郑鸿是大学教授之后,刘盈终于有了紧迫感。
她和娘家闹成这样,回去是不可能回来的了。
路家虽然不会嫌弃她,但要是真恢复高考,路漫漫上大学去了,那她在路家住着也不自在。
路文翰可都给她解释过了,她公公虽然是爷爷奶奶的养子,但因为先人的骚操作,这养子也名不正言不顺的,充其量只能说是同族子侄兄弟。
没看她公公当兵之后,爷爷奶奶怕人说道,连孝敬的养老钱都不敢收吗?
“缺,装模作样的,高考的停了,装什么知识分子,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啊。。。”
许是见路漫漫一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又见对方两人都是娇娇弱弱的模样,身边连个强壮的男人都没有。
觉得对方就是惯会装腔作势吓人,武力值一定比不过自己这个长年干粗活的,没什么可怕的,女人就开始嚣张起来。
路漫漫一直没等来韩潇的消息,心底里本来就憋着一把火,加上她对不认识的人容忍度可不高,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把酸的臭的往自己头上带。
心底那把火一下子冒了上来,路漫漫把刘盈推到安全的地方,几步走过去一把拽住女人胸前的衣服,把人拖到窗户那里,提起人就往外丢。
女人也只有一米五出头,被路漫漫一提溜瞬间双脚离地被塞了出去,她半个身子都露出火车外面,吓的双手紧紧的掰着窗户边框,生怕路漫漫一松手就掉了下去。
被外面的热风一吹,女人才反应自己此时的处境,恐惧遍布全身。
“啊。。。啊。。。救命,救命啊!”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闪电雷鸣,大雨倾盆而下,伴随大雨一起的是路漫漫阴恻恻的声音,
“那么快忘记老娘说过的话了,怎么就学不乖了?是听不懂人话?”
“你说我这会松手,你是会摔成肉泥还是被雷劈成黑炭?嗯?”
又一声响雷,女人身子一僵,心底直冒寒气,掰着窗户的双手用力的指甲都扣断了。
“救命,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我错了。。。”
他们这个车厢离硬座那边还是挺近的,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引来了不少观众。
众人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轻易出声,也不敢靠太紧,怕路漫漫一个失手把人推了出去。
大部分人都在看戏,但也有人挤出去找乘务员去了。
路漫漫也只是想给人一个教训,无意把事情闹大,看雨把人淋的差不多,估计女人脑子该清醒了,就把人扯了回来。
路漫漫一松手,女人就全身无力滑落到地上去了,过了好一会才劫后余生的呜呜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怕路漫漫再次疯,她连滚带爬的躲到离窗户最远的角落里去了。
“干什么呢,都挤在这干什么?”
“谁喊的人,生了什么事?”
这时乘务员和乘警急匆匆赶来,就只见一个女人浑身湿哒哒的蹲在地上抽泣,其他人都冷漠的看着,便又问了一遍。
其他人只听到女人喊救命不知道之前生过什么,同一个包厢的其他人都没有吭声。
路漫漫冷笑一声,拿出手帕把手上的雨水擦干,用很平淡的声音说道:“没事,闹着玩呢,你说是吧,那位大姐?”
女人身子一抖,抽泣声停了一会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