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丈夫曾与何人往来,可曾留有书信等证?”
少妇勉强定神,结结巴巴道:“官人为何逃走,奴家委实不知。”
“至于书信,奴家不过一介女子,岂能知晓这许多私事?”
审问乃雇佣兵必修科目之一,宁飞一眼便看出这少妇是在撒谎,看了眼那两位妙龄女子,寒声道:“不久锦衣卫便会到来,届时卖入花楼,全因你不说实情!”
少妇依旧不断摇头。
宁飞恍然大悟,差点忘了,古代重男轻女,别说卖到花楼,就是当着她面杀她女儿,这少妇八成也不心疼。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再不实话实说,我杀了他!”
宁飞直接来到男子身边,伸手死死将其脖子掐住。
虽说已收着力,到底这男子手无缚鸡之力,见风便倒,故此已翻了白眼!
“奴家、奴家真不知道。”
少妇还在苦苦挣扎。
“那就与你儿子地狱再见吧。”
宁飞当即要用力,少妇心理防线崩溃,忙道:“我、我说,我全都说,放了我儿子,求你放了他!”
宁飞松手,没好气道:“早如此配合,焉有当下之事?贱!”
言罢松手。
少妇哽咽道:“丈夫潜逃之前曾回过家,说是拖家带口多有不便,要我、要我事后去找他。”
“至于书信,留那等东西,岂不是在找死?”
宁飞冷然道:“那就说说你丈夫让你何处寻他。”
少妇便将地址报出。
宁飞上前帮她松了绑,道:“别去找你丈夫了,他完了。”
言罢,转身便走,不理身后少妇的苦苦哀求。
单是销赃,宁飞或许会保,但为了钱帮着杀沈婉秋,他可忍不了。
你就是造反,宁飞也敬你是条汉子,偏偏一不敢剑指皇帝,二又有钱,这种人委实不值得姑息。
出了院子,宁飞一眼便看见周围倒下十几个黑衣人,庄明勉强站在原地,若非一旁有余松扶着,早已摔倒。
“来的可真早!”
宁飞料到会有人对余松动手,但却不曾想到,来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