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敢与我打个赌,倘若不一时便有消息传来,您将那神药送与我!”
胖子一脸神秘,摆出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你这死胖子不是叛变了么,怎的还用你爹的耳目眼线?”
宁飞何等样人,略一思索便知这货话中是何意思。
“殿下果然绝顶聪明。”
胖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转念一想,宁飞常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也不例外,便不妄自菲薄,道:“家父身边有个高手名叫赵香儿,就是让她。。。。。。”
“诶!?”
“殿下您这是作甚?”
就在胖子打算吹嘘自己与赵香儿关系如何匪浅时,宁飞已悄悄踱步至他身后,能让人开瓢的铁东西冷不丁架在了他脑门上。
“殿下,这玩笑可开不得,小心失手!”
宁飞冷笑道:“本宫从不与人玩笑,你这蠢货莫非真就以为你爹会全心全意帮我?”
“难道不会?”
胖子一脸懵懂的样子差点逗笑宁飞。
是自己想多了,这蠢货并非见利忘义之辈,纯纯傻x一个。
赵香儿与胖子关系再好,到底也是德尔塔亲信,况且他在自己手上一天,德尔塔便一刻也睡不好觉,岂能无端端听胖子瞎指挥?
“咱们也打个赌如何?待会儿所来人马,定是你生平仅见!”
“殿下何处此言?”
到现在胖子依旧没看懂形势。
宁飞却也不愿和这等笨蛋废话,用枪戳了戳胖子脑门,寒声道:“你们在哪里会面?”
胖子想了想,摇头道:“她应是会来此处见我。”
宁飞“哦”
了一声,伸手去解胖子腰带。
“干嘛呀殿下,我可、我可不喜那等事!”
“去你大爷的!”
宁飞骂了一句,收了枪,将腰带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西律不比中原,各式动物毛皮随处可见,并不值钱,反倒这丝绸极贵,胖子的腰带便是一条上等丝绸,材质柔软,正巧可以用来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