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这个人很有耐心,而且平易近人。
原来周德琛有这么多优点啊?
为什么他以前完全没有发觉呢?
周德琛觉得很是奇怪,韩朝林一向能说会道,可是今晚象是吃了哑药一般,都闷声不啃的。
神色消沉,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显得十分低调,象似换了一个人。
他紧皱眉头,心中原有的猜想竟然又微微动摇了。
宴席开始没多久,便觉有人轻踢他的脚,转头便见韩朝林向他使眼色。
“怎么了?”
见韩朝林神色有异,便凑近低声询问。
“……我们快走。”
“啊?”
韩朝林突然站起身,拉着周德琛向众人告辞。
两人匆匆离席,甚至没有跟大伯堂哥告别。
出了牡丹厅,韩朝林就快步疾走,往门口奔去。
周德琛不明所以,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忙问道:“怎么了?才吃到一半,那些人说黄鱼端上来新郎新娘就要敬酒……喂,我可是花了五千块……”
“快回去搬东西啊!!!”
韩朝林拉着周德琛就往外跑。
“……”
原本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搬到楼上的那些韩朝林在上海时的生活用品,现在又得搬回到周德琛的车子里。
如果让他的父母看到他房里的生活用品,肯定会疑心病起。
只能赶在喜宴散场之前,赶紧回来搬走。
大冬天的,天虽然冷,两人也累出一身汗。
“我好歹也算有些身价的,你就这样把我当苦力一样使唤啊?!”
周德琛已经脱了外套,就穿了一件毛衣,站在楼道口抽烟。
韩朝林站着累得只喘气:“谁叫你是吴云洲穿开裆裤长大的好朋友呢,你要是不帮我,云洲地下有知,肯定饶不了你,半夜会来找你的!”
周德琛被烟呛的直咳嗽。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韩朝林便带着周德琛去市镇上所谓最豪华的一家宾馆入住。
在酒店的服务总台办理了check手续。
周德琛从商务车里拿出行李和手提,进了房间,便先将手提电脑打开上网。
韩朝林凑近道:“今天不是元旦么?而且是晚上,股市不是早关门了?”
“纽约在-8时区,比我们迟了十六小时,而且约纽和香港的股市在元旦只休市一天。现在国内越来越多的人炒股,而且有很老百姓把钱投入到基金当中,这是对基金的信任,做为基金经理的我当然要做好自己的本份。”
周德琛极为认真的说。
虽然现在很多基金经理全都在做一些损害老百姓利益的事,他们和庄家串通合伙,将老百姓推向刀口风尖,让基金在股市最高点的时候接盘,让庄家顺利套利脱身,而老百姓永远被套,只能等待着漫长而煎熬的解套期。
他深受西方思想影响,再加上父亲一直为慈善事业努力着动员着,最重要的是,他不缺钱,他现在唯一的目标是,让自己的事业进入另一个高峰,他要自己手中的基金保值赢利。
这也许也算是在做另类的慈善事业了。
韩朝林同样在沙发上坐下,盯着早已经收盘的股市曲线图形,只觉得眼花缭乱。
“那你有没有帮个人介绍股票?”
“有啊,不过请我帮忙做投资分析,要按收益提成的。”
“哦,那你帮我做个投资分析啊?”
韩朝林兴奋道,他怎么没有想到,眼前就有一条捷径啊。
周德琛似笑非笑:“那你打算投资多少资金,少于七位数免谈。”
“……”
韩朝林气呼呼的从宾馆出来。